鵡撲哧騰飛,居於籠中,學舌喊道。
飛麟駐足於籠前看了片刻,伸出手指挑弄兩下,沉聲說道:“飛龍哥,幹大事業,要有大決心。”
“安安穩穩這麼多年,很多事情誰都不想,可洪門山主的位置必須由和義海來做!”
“一定要成功!”
他面色決絕,昂首挺胸,走進別墅,黑柴在大廳裡泡茶,見到來人招了招手,親切的遞上一杯茶:“飛麟。”
“坐!”
“多謝阿公。”飛麟穿著西裝坐到沙發座旁,用雙手接住茶杯,謹慎小心的喝著茶,不見半分剛才的狂傲之色。
黑柴喝著茶道:“剛剛忙回來呀?”
“是,去了冰庫一趟,拿不到什麼訊息。”飛麟答道。
黑柴不動聲色的講道:“元首白在大公堂耕耘幾十年,能夠坐到理事的位置上,又受一大幫兄弟支援,所用的心腹必定是死忠,我讓你請人回來只是碰碰運氣,說實話,在這方面我們運氣不太好。”
飛麟俯首聆聽。
“不過,我們唯一的優勢,同樣是最大的優勢,便是有萬會長的支援。”黑柴在沙發旁拿出一份檔案袋,放在桌面上:“證據我已經準備好了。”
“只要萬會長支援我們,別管證據是真是假,到時候都足夠對元首白髮難。”黑柴面露冷笑:“廢掉元首白的競選資格,只不過是萬會長的一句話而已,我們要做的就是給萬會長遞個理由。”
飛麟頓時毛骨悚然:“阿公,你做這麼多都是……”
黑柴喝著熱茶,大笑:“搞搞氣氛嘛,否則萬會長的偏袒之意太濃,其它兄弟們有意見怎麼辦?”
“氣氛搞起來了,那不管真真假假,兄弟們總會將信將疑,到時候假桉做成真桉,冤桉做成鐵桉。”
“元首白不死也得死!”
飛麟嚥了咽口水。
第三天。
上午。
張國賓乘坐班機抵達舊金山,身邊的人馬依舊是老樣子,但卻多添了一位狀師昌。
因為,接手大公集團主席的位置之後,要逐步開始接手大公集團的財務權,所以,需要帶一個最信任的律師到場。
黑柴跟每一次一樣帶人,帶車在機場泊位迎接,張國賓踏下舷梯之後,掃了人群一眼,不禁問道:“飛麟呢?”
黑柴笑道:“這幾天飛麟為拉票的事情正在奔走,下午有事情來不及到機場。”
“嗯。”
“辛苦了。”張國賓輕輕頷首,狀師昌向東莞苗望了一眼。
以前北美堂口是和義海的海外分公司,靠著大公堂的關係發展不錯,北美堂主自是又清閒又舒服的位置。
人人都想來北美賺美刀。
當年飛麟被派到北美的時候,可是樂滋滋的就來了。
可是人的慾望會不斷膨脹,隨著香江和義海的飛速狀大,美刀好像沒那麼香了。
飛麟身在海外,錯過多次幾年,逐漸遠離公司核心。
在大公堂的地盤上還要伏低做小,否則必有麻煩上門,堂口發展更到了天花板。
張國賓就職大公堂主卻能一改北美堂口的尷尬境地,無論是飛麟還是其餘堂口兄弟地位都將一飛沖天。
這回北美堂口的人可是非常拼命。
阿昌知道未來北美必有飛麟一分天下,大老上位用自己人而不用外人,為成熟政客的御下之道。
商務車裡。
黑柴說道:“總計二十七張票,有的收了錢,有的認了命。”
“五十張選票裡還剩下四十五張有效,剩下十八張就算全投給元首白,你都領先足足九張。”
張國賓接過一份文件,取出裡面厚厚一疊的人物資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