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價,還需要付出大量的金錢,最關鍵,會讓公司喪失跟新界市民的議價權。”
“公司的每一分都需要用在刀刃上,未來收購丁權的價格越低,利潤就高,公司給兄弟們付出的成本就越低。”
張國賓拿起一個菸灰缸放在面前:“公司已經花大價錢跟規劃局長官談妥,現在規劃局長官是自己人。”
“還不夠用嗎?”
馬世明道:“規劃局長官決定不了一切,就算有他推動也需要港督審批,規劃局長官以理由進行推動?”
“小的理由說服不了港督,大的理由就是要流血,一旦流血新界市民就會覺得權利由他們爭取。”
“他們應該享有最高利益,鄉民不會記得我們做了多少工作,付出了多少成本,只會覺得我們在剝削他們,陸太公老了,頂不住所有壓力,到時就連陸太公都有過世的可能。”
張國賓眼神犀利,語氣嚴肅:“這明明是一個多贏的事情。”
馬世明道:“是每個人都想多一點的事情!”
“幹!”
張國賓不禁罵道:“你真是一個資本家,惡棍!”
“我為公司服務。”馬世明鬆鬆肩膀,無所謂的道:“大老闆既然想要多贏,就該把劃分蛋糕的刀握在手裡,否則到時人人都想多贏一些,公司會員的樓怎麼辦?”
“新界鄉民有可能拿到樓權翻臉不認人,四大地產商也可能暗中跟陸氏的人串連,而公司的政治資本不足以一連幹掉四個地產商都巍然不動。”
張國賓摸摸鼻子,感覺被人說弱很奇怪,不過還是承認道:“這個倒是,我如果把四個老闆全部幹掉,當天就得跑路去北美了,還是以一個通緝犯的身份。”
“而香江根基崩散,就我得罪了這麼多人,下半輩子恐怕不好過,所以,是該防備四大老闆在商業上的暗箭。”
不能對四個人下狠手,就代表四個人有資本坑他,坑完他還得認賬。
“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很有能量的英政府高官來幫忙,這個高官是我們獨有的渠道,這就是我們刮分打蛋糕的刀!”
馬世明講道。
張國賓豎起大拇指:“專業!”
“高!”
“不過規劃局已經是港府高層之一,還是直接管轄城建署的上級部門,連規劃局長的關係都不夠用。”
“馬sir,港督是你親戚嗎?”張國賓問道。
這個世界上不缺發現問題的人,而是缺少解決問題的人,馬世明給出的解決方桉就是:“張生,我們公司政務關係最缺乏的地方不在香江,而是祖家,我覺得要鬥爭與合作並存才是博取利益的最大方法,以前集團太將英國人視作敵人,在祖家政壇一個能說上話的朋友都沒有。”
“現在需要彌補這塊短板,但前提是選一個能夠控制的人,這種人不適合在祖家政壇拉攏,我們也沒有足夠資本拉攏一個人,最好是出身香江,回到祖家任職的一批人。”
“我推薦三個人,一個是現政務司副司長羅維德,一個是icac廉政專員班仁信,一位是總督府行政秘書衛達。”
“這三個人有兩個共同特點,其一,是兩年內都將相繼結束任期調回祖家任職,其二背後都缺少政治獻金,其中政務司副司長在祖家議院有深厚的關係,廉政專員班仁信一個平民政治家,長期都在海外任職,透過苦幹升遷。”
“總督府行政秘書是上一次祖家鬥爭的失敗者,跟隨總督來到香江鍍金履歷,背後政治勢力最龐大的就是行政秘書衛達。”
張國賓沉吟道:“你的意思是拉攏這三個人,等到三人回到祖家後大力培養,讓他們在祖家替我們活動聲援。”
“對!”
馬世明道:“女人是人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