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職業習慣,難道你不清楚嗎!”我生氣的向他說道,搶走了他手臂上的衣服,回想起在鐵籠的那一幕,我眼眶裡盈滿了酸楚的眼淚,可我不能哭,我要變得強大,我要換——換戊戌有一天會為我哭!
“現在開始希望能得到我的認可了,受不了我誤會你?”他問道,帶著不可一世的姿態。
“您多想了,我之所以會在乎你的看法,是因為我把你當作人看,至於你誤不誤會我,我根本無所謂,流言止於智者,你不懂,只能說明你愚蠢。”
“人是透過語言溝通的,但對於對方是個什麼人,永遠只是猜測,就像有些事情你不說,我不知道該採取什麼樣的行為。”
我冷笑:“我不必告訴你我是什麼人。”
“覺得委屈嗎?”他突然把我逼在了牆角,一隻手玩弄著我的耳垂“看見我對你的視而不見,對你的冷漠,覺得委屈嗎?”
我耳根不受控制的變軟,我的心很酸,就快要被腐蝕完全,戊戌,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讓我好痛。
我委屈,可是委屈有什麼用,這種委屈用錯了物件,這種委屈讓我瞧不起自己。
你視我為草芥,我卻還你以心動。
“你——”我抬起頭,直視著他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一字一句的說“給我滾開。”
“看你這張嘴,是不是因為一個月沒修理了。”
他邪笑,冷冰冰的,我噤聲,同樣冷漠的看向他,他說過,讓我不要想著傷害他,同樣的話,我也想對他說,他是無病呻吟,而我是絕望中的求救。
“戊戌,你不要這樣對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限度?限度在哪?”他略帶譏諷的說。
他撫摸著我的臉,眼神痴迷:“只要說出你喜歡我,所有讓你痛得東西,都會變的足夠溫柔。”
我看著他那樣深情的眼神,突然笑了出來,可我明明在笑,眼淚卻從眼眶裡淌了出來。
我荒唐的笑著,對他說:“你今天沒吃藥嗎?到底是你在犯病還是我在犯病,我喜歡你,你以為跟你上床就代表這我喜歡你,初夜給了你又怎麼樣,以後的次數還多著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麼隨便,任何一個男人我都願意被他上。”
我故作灑脫,表面扎滿堅硬的刺,內心卻同時被這堅硬的刺扎的生疼。
他眼睛深眯了起來,裡面盛滿了怒氣,就算生氣,也比那沉著冷靜的死人臉好。
“戊戌,你不是說永遠只能猜測對方是個什麼人嗎,那我告訴你,你不用猜測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就是你口中有職業習慣,我就是你常常用高傲的姿態俯視的那種人!”
他掐著我的下巴,怒視著我。
“女人對你們男人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是一件可以隨時拆開包裝,分享給大家的商品嗎?”我苦笑著說。
他聞言,掐著我下巴的手指越來越用力,我不卑不亢的直視他:“我今天出現在那種場所,穿著那樣的衣服供那些男人猥褻,還讓你滿意嗎?”
他靠近了我,低著頭,掐著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
“告訴我,你能否對我忠貞,這一輩子,只有我這一個男人。”他的目光很迫切,像是想要得到我肯定的答覆。
“不!可!能!”我咬著牙回答他,像是明白了什麼:“難道,這就是你想要證明的東西嗎?證明我是否對你忠貞?你有沒有想過,你何德何能要求我對你忠貞,你是我的誰?你什麼都不是!我想你是搞錯了物件,類似的話,你該說給杜梓霜聽。”
我皺著眉頭,想要擺脫他禁錮的手指。
他的臉色很難看,鐵青著,緊緊的繃住嘴唇,有些不太冷靜的說:“在你沒給我肯定的答覆前,我不會為你放棄我經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