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催促道:“你先去洗,我再去。”
“不行,一個人洗澡冷,你和我一起。”他挑挑眉,語氣裡有那麼一絲絲撒嬌的味道。
“我才不呢,洗手間那麼小,擠死了。”
“不擠啊,上次咱們兩個在裡面活動起來不是挺寬敞的麼。”
還好意思提上次!
我滿臉羞憤的瞪著他,兩個臉頰爬上了紅雲,說什麼要幫我清洗,結果自己卻控制不住自己,把我抵到冰冷的貼了瓷磚牆上,害的我差點滑倒,他卻惡人先告狀的說我要把他廢了。
“戊戌,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總是性幻想我。”我奸詐的笑。
他老老實實的搖頭,說:“沒有。”
聽到他說這兩個字,我瞬間變得不開心了,難道我對他根本就沒有魅力麼。。。
緊接著,他一本正經的說:“但是,每次看到你嬌羞的樣子,我就會有點衝動。”
“怎麼個衝動。”
他嘴角顯露一個促狹的笑意,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身,我順眼一瞟,便知道是怎麼個衝動了。
“喂,你怎麼能這麼色啊!”我羞赧得對他低斥。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挑挑眉梢對我說:“我守身如玉了千年,死時正直壯年,是頭餓狼,嗷嗷待哺。”
“待哺你妹啊。”我防衛意識極強的,交叉雙臂,抱在胸前,以一副看色狼的眼神看他,可憐兮兮的對他說:“等到孩子出世以後,你不能欺負我。”
“怎麼能算欺負呢,我很溫柔。”他一副誘敵深入的模樣。
“不行。”我嚴令禁止“我肯定會受不了你的頻率。”
“誰受不了誰的還不一定。”
我一聽這話有些不對勁,立馬怒視他,說:“我才沒你那麼色。”
“廢話多。”他突然不和我的嬉皮笑臉了,直接實施強權政策,把我扛進了浴室。
說實話,就算有過前科,我還是沒辦法跟他坦誠相見,可是戊戌這個臭不要臉的,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光的一點都不偷工減料,最後還是被他硬扯,才扯掉了我圍住自己的浴巾。
他把我摟在懷裡,在我的肩頭上輕啃了一下,他輕笑:“宋瑤,我們有了肌膚之親。”
突然他抱著我的胳膊停頓了一下,雖然動作幅度不大,但我卻明顯的感覺到了。
我有些不安,想問他怎麼了,卻被莫名的卡在了喉嚨裡,戊戌的溫情一下子銳減了許多,我能感覺到他又恢復到先前對我有些疏冷的狀態,難道……只是我想多了嗎?
我們各懷心事,匆匆的洗了澡。
之後躺在床上我們也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我後半夜因焦躁而清醒了過來,戊戌才輕輕捋了捋我的小腹,柔聲說:“沒事,相公在呢。”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打掉他的手說:“相公是老掉牙的稱呼了,我們現代人都叫老公。”
他思索了一會,搖搖頭不滿的說:“不好,老公這個稱呼不好聽。”
他的手又重新放到了我的小腹上,柔聲道:“不怕,夫君在呢。”
我渾身猛的一凜,猶記得初見時,他在我的夢魘中,冷眉豎眼的對我說:“我叫戊戌,是你的夫君!”
……
十二月份的天越發的冷了,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趴在陽臺上,看被夜霜打了的花花草草,也不知道今年會不會降雪,反正這雪,是一年比一年少了。
戊戌拿了一張羊毛毯,披在了我的肩膀上,已經過去大半個月,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滾圓,必須要撐著腰才能好好走路。
我對戊戌調笑道:“這小子真沉。”
戊戌立馬佯裝生氣的的對著我鼓起的肚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