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砸車會帶來很大的聲響,就算耿老虎呼呼大睡了,小區裡定時巡邏的保安也會注意到動靜,所以秦可才如此安排。
“好。”番東低聲回了秦可,開啟了麵包車尾部的車門,四個人每人提了一桶油漆,顏色還是不一樣的,走到了耿老虎的賓士車前……
‘譁……’、‘譁……’接連幾聲,四個人站在車身的不同位置旁,照著黑色的車身便猛潑油漆,再看過去,車身已成了‘大花臉’。
“番東,你讓他們三個開車先走,我們兩個砸!”秦可想好了退路,對番東冷聲道。
三個弟兄聽從秦可的話語,上了麵包車,很快便駛離了小區。剩下秦可和番東,每人手裡提了一把長長的工具鉗……
注視著被潑的五顏六色的賓士車,秦可心裡的火氣還沒消減,“砸!人來了就跑。”秦可下令道。
秦可走到車前,照著車擋風玻璃和引擎蓋就是不要命的兩下,引擎蓋癟了進去,擋風玻璃粉碎,卻粘在一塊兒,沒有掉落……
番東來到車一側,兩道車門當然沒法倖免,全都嚴重凹陷……
砸車產生的動靜不小,秦可快步走到番東身前,“差不多了,走吧!”
伸手進兜裡摸索了幾下,捏著兩根鋼釘,番東陰笑著蹲下身,後車軲轆上使勁一紮,車胎‘呲’的一聲,漸漸癟了。
秦可會意,從番東手裡拿過另一根鋼針,走到車前,兩個車軲轆慘遭毒手。
大功告成,兩人離開小區後,分別之時秦可不忘對番東打趣道:“你真行啊,我都忘了扎車胎這茬!”
“弄就給他弄得漂亮一點唄!”番東傻笑著回秦可道。
第二百九十八章 鴻門宴
一大清早醒來,耿老虎出門,見到自己的賓士車被潑上了紅綠藍白四種顏色的油漆,還被砸成了一堆廢鐵,胸中的怒火就像是火山噴發一般。
身旁的兩個保鏢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愣在原地不敢說話。耿老虎氣的臉色由紅髮紫,身體哆嗦個不停……
“誰幹的?!是誰幹的?!”耿老虎看了看四周,咆哮著跺腳道。
“昨晚你們都在幹嘛?!”耿老虎找不到發作的理由,扭頭憤怒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兩個保鏢問道。
兩個保鏢在耿老虎睡下不久也便呼呼大睡了,由於耿老虎家裡的裝修奢華,每扇窗子的隔音效果都很好,所以保鏢也沒聽到屋外的響動。
“全他嗎的蠢貨!老子僱你們來幹什麼?!滾!馬上給我滾!從今天開始,你們不用來上班了!”耿老虎一氣之下,解僱了面前的兩個一無是處的‘飯桶’。
趕緊打電話通知保險公司來勘察現場,耿老虎氣才稍稍消了些,這輛價值百萬的豪車好在還有保險來買單,不然的話,耿老虎說不定氣的一命嗚呼了。
這不單單是汽車損毀的問題,更是尊嚴的丟失,啞巴吃黃連的耿老虎遭受了這樣的羞辱,氣的一下午都沒去公司裡,而是躺在別墅的沙發上平息怒火。
命自己的心腹去徹查這件事,但才放下電話,耿老虎腦海裡自然而然的浮現起了秦可壞笑的臉孔。攥緊了雙拳,牙縫咬的咔嚓作響,這個啞巴虧,耿老虎算是實打實的嚥下了。
沒有確鑿的證據,耿老虎不敢去找秦可。想到自己私下和唐基會面後就發生瞭如此‘慘禍’,耿老虎猜想會不會是自己的其他仇家或是生意競爭對手乾的。
臨海大學田徑場邊,西裝革履的學生會主席宋冠玉小跑著進了足球場內,邊跑邊笑著喊道:“秦可,秦可!”
正在和隊友踢球的秦可看到跑來的宋冠玉,心中滿是詫異,暗想道:‘這小子今天是有什麼喜事,怎麼像中了五百萬似的?’
宋冠玉和秦可的矛盾摩擦從進入臨海大學就讀之時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