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雖然幾個小時的飛機讓她感到疲倦,但心力交瘁才是她無精打采的主要緣由。
“好久不見了,單小姐。”方天宇溫和一笑,看到單瑾舒手裡的行李:“剛回來?”
“嗯……你來這找人嗎?”除了頭一次見面時的不愉快,後來在酒店裡待的那一年多里,方天宇對她還是蠻照顧的,至少在生活方面他都想得挺周全,所以她對方天宇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厭惡。
“確切地說應該是找你。”
“找我?”單瑾舒直覺地想到了滕厲:“如果是為了他的事,那宇哥可以回去了,我不會再見他。”
“呵呵……其實也不算是,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再聊如何?”她的反應讓方天宇笑開了,小兔子成了驚弓之鳥了,那他可得放點穀子誘捕才行。
“這……”單瑾舒想了想,跟他出去說不定被他載到滕厲那都不知道,如果是在自己家裡,至少她還知道怎麼跑掉,畢竟這地方她住了二十多年,可比他熟悉多了:“好吧,不過我還有行李,要不我們就上去我家談吧?”
“沒問題。”猜到她的心思的方天宇沒有點破,託了下金邊眼鏡便接過單瑾舒手中的行李袋跟她上了樓。
“宇哥,要奶茶還是咖啡?”家裡近一個月沒人住,四處鋪了塵,單瑾舒邊焚水邊整理出一塊乾淨的地方給方天宇坐。
“不用忙了,白開水就行。”
水一開,單瑾舒給自己和方天宇各倒了一杯水,兩人坐下後,單瑾舒呵著氣喝了一口,一路奔波回來,如果不是遇到方天宇,她估計現在已經倒頭大睡了。
“單小姐,不瞞你說,厲哥那天離開了義大利後也不好過,神殿將他除名,他的生意遭到抵制,貨源被切斷,底下的兄弟也樹倒猢猻散,厲哥可以說一無所有。”
沒想到方天宇還是跟她聊起滕厲的事,單瑾舒冷淡地回應:“我說了,要是談他的事就不用再說了。”
“後來厲哥去了撒哈拉沙漠尋求新資金,九死一生,苟且存活到了緬甸,在那裡幾番生死打滾,才再次站了起來。”
“你個我說這些沒有用,我不是他的什麼人,我能告訴你的是他的老婆我在阿摩西里見過,他如果還想利用我這張臉那就麻煩你告訴他叫他去死,我不會可憐他。”說到最後,單瑾舒站起身,不想再聊起這個幾番利用她的人,門口有人按鈴,單瑾舒過去應門,原來是隔壁鄰居聽到好幾天沒人住的房子居然有聲響,所以才敲門問候。
而就在單瑾舒跟鄰居寒暄的時候,方天宇不慌不忙地把口袋裡的藥擰碎在單瑾舒的水裡,小兔子不合作,那就只能這樣。
“不好意思宇哥,不過我想我們也沒什麼好聊了。”單瑾舒跟鄰居說完話後,回過頭來打算結束跟方天宇的談話,然後自己再睡一大覺。
“單小姐不妨坐下來看看這個,或許這個會改變你的心意。”方天宇拍拍位子示意單瑾舒坐下來,而後拿出了公文包裡頭一幅摺疊起來的畫:“你看看這個。”
單瑾舒狐疑地坐了下來,半信半疑地接過方天宇遞來的紙張,這質地應該是畫紙,上頭沾到了一灘紅,邊角初還有穿了一個孔,還有著橫七豎八的透明膠帶連線著碎裂處,她攤了開來,看到了畫裡撕碎了又被粘黏起來的人物畫像時有些驚訝:“這個怎麼會在你這裡?”
“準確地說,應該是我厲哥那裡‘借’來的。”方天宇把水端給了單瑾舒:“來,單小姐喝杯水吧。”
單瑾舒接過了水杯,湊到了嘴邊卻還是忍不住又問道:“那他怎麼會有這幅畫?”她記得當時她都撕碎了扔在垃圾站裡,他怎麼可能會有。
“詳細的我也不清楚,只是不記得是在哪天晚上,我看到厲哥拿著個紙箱子回到酒店,忙活了挺久也沒有個所以然,後來準備去緬甸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