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至少還有個底。”滕厲說完就走。
“等等!”瞿仲亨這回沒在阻止滕厲,而是走到他前頭,“別忘了,本少爺也不是省油的燈,走吧。”
“我也走。”聶峙卓捂著胸口撐著跟了上去。
“瑾舒不在這,你死撐了也沒人看。”瞿仲亨調侃道。
聶峙卓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走吧,這麼多廢話!”
另一邊,囚牢裡,單瑾舒聽完了自己的生世,不知是這些日子以來承受的打擊太多,讓她麻木,還是是說她的心早在弟弟把一切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