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士兵睜不開眼,那名豪傑軍計程車兵感覺到了一道銳利的刀風砍向了自己的後背,連忙收刀想要防禦,可惜還是遲了那名戰刀毫無阻滯的將那名士兵的頭顱砍翻了上了天空,眾人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變,剛要動手從黑暗的夜色之中突然冒出了數百名穿著飛魚服的漢子,將這些人團團包圍了起來,幾名高手站在那名太監的身邊,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一眾人。跟著轎子來的那些護衛也紛紛拔出了自己的戰刀,和這些人對峙了起來。
“東廠重地,亮兵器者,殺無赦!”一名穿著飛魚服的大檔頭冷冷的看著來人,手中的長刀一指,四周的番子齊聲應了一聲,就要挺刀衝上去將這些人斬殺。
“住手。”大戰一觸即發,坐在轎子之中的人好像一點也不怕這場戰鬥,就在東廠的番子想要動手的時候一個及其微弱和陰森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了出來,四周的番子立刻收回了手中的戰刀冷冷的看著被包圍的人群。而那些被包圍的人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們已經做好了拼死突圍的準備只要出了這個東廠的院子,死的就是他們這些東廠的人。
“你們都退下。”穿戴著一身二品太監服的魏賢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眾人臉上上前行禮。魏賢對著眾人揮了揮手,那名大檔頭一臉擔憂的看著魏賢,魏賢輕輕的嗯了一聲那名大檔頭連忙帶著人從四周撤了下去,很快整個場地當中只留下了魏賢和那名太監跟在魏賢的身後,那些護衛依舊是舉著到冷冷的看著魏賢。
“魏公公,真是好手段。”轎子之中的人不冷不熱的對魏賢說道:“東廠果然是如同外界傳言的一般是個龍潭虎穴,東廠上下恐怕只知道你魏公公,不知道上面的那一位吧。”
魏賢聽到轎子之中的人的話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向著轎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道:“手下的人不懂事,還請張公子不要和他們計較。至於張公子說的話可真是誣賴奴才了。現在誰都知道奴才是張公公的人。張公子的話要是讓張公公聽到奴才可是要掉腦袋的。”
“哼。你還記得自己是個奴才就好。”一名守在轎子旁邊的護衛冷冷的對魏賢說道,魏賢的臉上瞬間閃過了一股難以掩飾的殺意,只是在黑暗的環境之中根本就沒有人主意到,而跟在魏賢身後的那名太監確實對那名護衛動了殺心。那名護衛似乎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處境,冷冷的魏賢說道:“東廠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張公子親自前來,魏公公如此待客之道真的明白自己是個奴才嗎?還不過來給張公子賠禮道歉,將你的那名隨從斬殺了賠罪。”
“這裡是我的東廠。在這裡就要守我東廠的規矩,如果今日我殺了他向張公子賠罪,定然是讓張公子的心中痛快了不少,但是世人又會把我東廠當做是什麼地方?我東廠有東廠的規矩,還請張公子莫怪。”
“魏公公說笑了,你們東廠有東廠的規矩,有些規矩破不了。”轎子之中一道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了出來,魏賢則是一臉微笑的站在那裡賠笑稱是。
“張公子裡面請。”魏賢站到了一邊,將自己的身形壓得很低,伸出一隻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守在轎子一旁的眾護衛收回了手中的長刀冷冷的護衛轎子向著裡面走去。
“張公子只能帶著兩名護衛進去,其餘的人到偏廳等候。”那名太監身形一晃擋在了那頂轎子的前面冷冷的看著眾人說道。眾護衛頓時臉色一變,紛紛抽出了手中的長刀就要發飆,就被轎子張公子制止了。
“既然東廠有規矩就按照東廠的跪在來,武氏雙雄你們兩個跟著我進去,其餘的人都跟著這位公公到偏廳去的等著。”張白從轎子之中走了出來,護衛之中立刻閃出兩人相同打扮摸樣的人連忙上前扶住了十分虛弱的張白,跟在魏賢的身後一步一步的向著宮殿的深處走去。眾護衛見自己的主公都已經下令了,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