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不出力;這也使得更多的文武百官逃離了帝京。
帝京的一部分偏僻的城門還在五城兵馬司的控制下。比如帝京的飛鳳門;魚躍門這兩處相對偏僻和矮小的城門都還在五城兵馬司的掌控下;得到了郭嘉的錦囊的荊軻並沒有急著出城;反而回身帶著自己的十五名手下又一次向帝京的深處走去。而獨孤南則是帶著自己的隊伍快速的離開了帝京。
“公公;獨孤南帶著他的五萬人馬離開了帝京;我們要不要派人攔截?”第三禁衛軍團的軍團長楊通站在張讓的身邊;看著從魚躍門和飛鳳門兩處大門離開五城兵馬司的人馬;皺著眉頭;渾身散發著濃重的殺氣。
張讓搖了搖頭;目光深邃的看著一樣平西王王府所在的方向;這是張讓必須要剷除的一家。現在自己派去的人和殺手應該已經將他們包圍了吧;只要將這一家剷除;從此以後整個帝國就再也沒有能夠威脅到地位的家族;就算柳凡是萬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又如何。他一個人難道想對抗整個帝國嗎?
帝京的sāo亂已經基本上得到了控制;張讓並不像對帝國的文武百官進行大清理;更何況其中的很多人原本就是他張讓的人;帝國的禁衛軍很快就控制了局勢;禁衛軍開始全城搜捕趁機鬧事者。街上到處都是巡邏的禁衛軍。到處都是抓捕逃犯的聲音;荊軻站在帝京一處高樓的屋頂冷冷的看著這一切;而他的十五名手下已經散佈到帝京的各個角落。
黑夜終於降臨了;混亂的帝京終於迎來了一絲寧靜。但是這並不是結束;皇宮之中正在進行著新一輪的全力洗牌。坐在上首位的赫然就是張讓;而坐下下手竟然是帝國的皇帝西門葉。此時的西門葉正驚恐的依偎在自己的幾個姐姐的身邊;四常侍也都是一臉興奮的坐在了張讓的對面。
“公公;你看如今的朝廷也都是我們說了算;你看是不是?”魏賢的目光盯在了有帝國之花之稱的公主西門燕的身上;張讓冷冷的哼了一聲;魏賢連忙收回了目光趴在了地上。
“有些東西是你的我會給你;不是你的你就不要想著去要;明天一早的早朝要正常進行;我們雖然控制了帝京;但是各個地方的刺史和將軍們又有幾人能夠聽從我們的命令;你們去傳令吧;我需要柳凡的人頭。告訴那些人;我該做的都做了;我需要看到他們的誠意。”張讓的臉sè很淡;一臉的疲憊;帝京之中逃跑的人不少;不過這樣也好;少了很多阻礙;張讓揮了揮手;四人不敢說話就退了下去。
“張讓;你到底想幹什麼?”西門燕冷冷的看著張讓;西門燕擁有的不僅僅是過人的美貌;還有聰明的頭腦;只是她並不喜歡這些權力的鬥爭;在她看來不管張何兩人如何的爭鬥;著帝國的權力最終還是要回到他們西門家的手中;只是這一次張讓所做的事徹底的顛覆了她的世界觀。
張讓並沒有回到西門燕的話;揮了揮手;數十名值班的金吾衛就強行的將五人帶了下去;張讓逼著眼坐在上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臉上的表情卻在不斷的變換。張讓的手指敲了敲;幾名黑衣人出現在了張讓的面前;張讓的手指抬了抬;幾名黑衣人就消失了;而此刻荊軻也出現在了帝國的皇宮之中;挾天子以令諸侯;他張讓會;郭嘉更是jīng通此道;帝國如今大亂;這天子這一招妙棋郭嘉又豈會錯過。
荊軻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不斷的出現在大明宮中的各個宮殿的屋頂之上;大明宮荊軻也不知道來了多少次;早就對這裡輕車熟路了;這一次他來到宮中就是尋機帶走西門葉。皇宮之中很靜;甚至靜的有些詭異;邱華通坐在詭塔中緩緩的睜開了眼;身旁的地獄犬的喉嚨哼了兩聲跟著邱華通的身形閃出了詭他。
這是荊軻第一次被人感知到;荊軻抱著手中的太阿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邱華通;嘴角不知不覺掛起了一絲微笑;被人發現荊軻並不感到驚訝;一山更比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