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出了訊號,調集了羅網和豪傑軍之中的高手將東廠團團圍住,只要張白出現任何的問題立刻血洗東廠。
張白跟著魏賢走進了宮殿之中,陰森的環境讓張白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自在。魏賢親自給張白奉上了一盞茶,而跟在一旁的武氏兄弟親自驗查了茶水無毒才將茶水推到了張白的面前。魏賢始終是一臉微笑的看著張白,張白不時的咳嗽兩聲,喝了一口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魏賢的面前。魏賢結果了手中的信,開啟看了看,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始終都是帶著一臉微笑的看著張白。
魏賢將手中的信放在了,推到了張白的面前笑著對張白說道:“既然張公子懷疑是我東廠乾的,那就儘管去搜查好了。”
張白一直盯著魏賢臉上的表情希望從魏賢的臉上看出一些什麼,可是魏賢也是異常的謹慎,根本就沒有給張白抓住一點機會。張白早就已經開始懷疑魏賢了,從魏賢回到皇宮開始張白就已經懷疑魏賢被人掉包了,只是魏賢表現出的每一個動作,甚至是每一個及其微小不為人所知的細節都和魏賢沒有一絲一毫的差距,張白就算是懷疑也是沒有絲毫的證據,更不要說對魏賢下手了。
“魏公公,你我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去挑明瞭說。”張白不冷不淡的看著魏賢,在他的計劃當中就沒有指望這件事能夠順順利利的完成。魏賢的表現完全在他的預料之內,如果這個時候魏賢表現出一些什麼反而是不正常了。
魏賢哼的笑了一聲,笑著對張白擺了擺手,手中重重的在那份信上點了點道:“張公子,證據就在這裡,而且人也是我東廠救的,張公公不妨將我抓回去嚴刑拷打,也許我撐不過你們羅網的刑罰就將犯人藏身的地方告訴張公子了。張公子即為張公公立下了大功,也為自己剷除了一個敵人,豈不是一舉兩得。”
魏賢臉上的微笑讓張白覺得十分的噁心。張白冷冷的看著對著自己微笑的魏賢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張白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對魏賢說道:“魏公公。這份信究竟是怎麼來的。我想你們東廠應該比我的羅網更清楚。你們東廠肩負著刺探羅網和黑冰臺的任務,究竟是什麼人從大牢之中將那名女犯人救你你我都是十分的清楚,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可以敞開了說的嗎?魏公公,我需要人犯,而你需要一個倒下的政敵。”
魏賢依舊是一臉微笑的看著張白,可是心中卻是冷笑不已,終於還是說出了你本來的目的。在你的心中真正能夠威脅到你地位的不是我魏賢,而是如今在內功之中一手獨大的趙高。在內宮之中。就說趙高現在是隻手遮天也不為奇怪。張讓現在的很多事情都是趙高在出面處理,甚至連很多奏摺的批覆也需要經過趙高的點頭才能夠透過。作為張讓的家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張讓現在的情況,所以有些人必須要儘早的剷除,顯然這個趙高就首當其衝。可惜,實在是可惜找錯人了,魏賢和趙高有競爭關係是真的,魏賢和趙高之間互先敵視也是真的,但是在某些利益方面魏賢和趙高兩人卻是一致的,涉及到柳凡的利益。他們永遠都是放在首要的位置處理。
“張公子,這件事的背後意味著什麼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張公公現在的情況你更應該比我清楚。你認為張公公會同意我們這麼做嗎?這可是一塊很大很大的蛋糕,想要分這塊蛋糕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張公子對自己就這麼有信心?”
“只要魏公公願意全力配合我,東廠能夠聽我的指揮,我可以保證這件事絕對能夠處理的乾乾淨淨,絕對不留下任何的機會給我們共同的敵人。”張白的話依舊是十分的平靜,好像他們在決定的事根本就不是幾百甚至數千人的生死,就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一般就應該如此。
魏賢笑著搖了搖頭,張白看到魏賢的表情臉上依舊是沒有絲毫的變化。魏賢將桌子上信重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