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對每一個漢族世胃,先朝遺民是極端危險的。”
“姑娘說的是實情實話。”
“那麼你…一”
“我記得姑娘剛才說過不問了。”
“可是現在…一”
“現在是不能不問?”
“不錯!”
“姑娘最好還是不要問,且情往後看就是。”
“你不告訴我?”
“不錯!”
司徒霜臉色一整:“這件事非同小可,我不能任由他們危害匡復大業,要是從你這兒得不到肯定答覆,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挽救,任何犧牲在所不惜。”
“姑娘要從我這兒得到肯定答覆?”
“不錯!”
“我怎麼說,姑娘怎麼信。”
‘我相信你。”
“姑娘把整個匡復大業,置諸於一個難分敵友的人的身上,能這麼做麼?”
司徒霜神情震動,道:“你…一”
“姑娘,記得我說過,只讓我做這個不是官的官,對匡復大業是有益無害的。”
司徒霜美且一睜:“你是說…一”
“奉勸姑娘不要讓我為難,不要跟我做對。”
司徒霜嬌靨上掠過一種異樣神色,毅然點頭:“好,我答應合作,不過,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頭了。”
“不管有什麼話,姑娘請直說。”
“在我心目中,匡復大業重於一切,如果有誰危及匡復大業,我會不惜一切跟他拼。”
李燕月笑笑道:“姑娘是說假如我危及匡復,姑娘不惜一切,也非殺我不可?”
司徒霜嬌靨上掠過一絲抽搐,點頭道:“我不願這麼,可是我不能不承認。我走了,你歇息吧。”
她開門翩然而去。
李燕月沒動,也沒說話,笑了笑,收起了那份名冊。
時候還是真不早了。
他打算歇息。
可是就在這時候,院門方向傳來急說話聲:“啟稟總座,當值班領秦松求見。”
李燕月揚聲道:“進來。”
一定是有急事,來得還真快,李燕月話聲方落,微風一陣,燈火搖動,當值班領秦松已經站在眼前躬了身:“啟稟總座,玉倫郡主來了。”
李藻月一怔,站了起來,心想:“她怎麼這時候來了,她來幹什麼…一”
心中念轉,口中卻道:“人呢?”
“在廳裡,由白大班領應付著呢。”
“走。”
李燕月帶著秦松走了。
“查緝營”的待客廳在後院,一進後院,就聽見美郡主玉倫那清脆悅耳的話聲了,話聲永遠清脆悅耳。但是說的話卻不是好聽的話。
沒聽見白鳳起說話,儘管索尼權傾當朝,但是來的畢竟是皇族親貴,還是不得罪的好。
李燕用帶著秦松跨進了廳門,偌大一個廳裡只兩個人,郡主玉倫、大班領白鳳起。
玉倫永遠是那麼美豔動人,可是這當兒臉色顯得蒼白,一臉的怒氣,一見李燕月進來她馬上轉移目標:“好哇,李燕月終究出來了。”
白鳳起向李燕月納了身,李燕月招招手 白鳳起跟秦松推了出去。
李燕月這才欠了身:“格格。”
“你還認得我這個格格,李燕月,你好大的架子。”
“我永遠尊敬格格,但是格格的話我不懂。”
“你不見我來了半天了,你為什麼現在才出來?”
“要沒人稟報,我根本不知道格格鳳駕蒞臨,如果格格知會一聲,我會在營門外恭迎。”
“稀罕你恭迎,你以為我是來幹什麼的,來巡視的,來玩的,告訴你,我是來罵你,來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