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犯逃離,讓郭捕頭懊惱不已。但是也實在沒辦法,她也只能私下裡對自己的魯莽行事而後悔不已。
“難怪父親總說我不夠格當這個捕頭”
想起兩年前父親反對自己出任這個捕頭的時候說的話,郭蓉這才發現自己真的是稚嫩的很。除了功夫好點外,自己的辦案經驗連一個普通的老捕快都有所不如。
“小六,快去通知趙將軍,請他派人四處緝捕那些逃逸的白蓮教匪,另外將那個女匪首的樣子畫影圖形,發下海捕文書。”既然已經這樣了,也只能亡羊補牢。
“捕頭,我們在屋子裡發現了一個密室,裡面有很多的銀子和其他財物。”就在郭蓉懊惱不已的時候,手下有人向她稟報道。
“嗯去看看。”
一進密室,郭蓉便看到了陳列其中的幾個箱子,裡面都是些白銀和一些珠寶字畫什麼的。郭蓉拿起一個玉佩看了看,然後環視周圍眼露貪婪神色的手下說道:
“這個玉佩是鄭元平的,看來這些就是那些白蓮教匪從鄭元平家搶來的財物了。嗯兄弟們也辛苦一夜了,每人分個百兩,其他的全部抬回去。”
這種見者有份的事情,是免不了的。郭蓉也不願破壞這種潛規則。再說,鄭元平家已經沒人了,不管抬回多少,還不是讓那些貪官給瓜分了。這樣算來,還不如先拿出一部分獎勵一下手下的這些人,以後辦事,也能讓他們更勤快些。
而此時白蓮聖女一行六個人已經來到了太湖邊上,而那個從週記米鋪逃出來的周堂主也來到了這裡。看了看遠處的蘇州城,那白蓮聖女不甘的鑽進了一個小船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官府為什麼會這麼快的查到我們的住所?”看著眼前的一群殘兵敗將,白蓮聖女陰著臉問道。
“聖女,屬下也不知。這個小院以前從來都沒有動用過。而且進入小院的人,除了聖女和各位長老和那周堂主,其他人員沒有一個人可以出入。”
“對了,你說到這個。今天晚上我怎麼一直沒看到馬護法?他在哪裡?”聽到這裡,白蓮聖女心中不由一動。
“聖女,今天下午馬護法向屬下要了七個人,然後便出城去了,到現在也沒見他回來,會不會是馬護法?”一聽聖女問起馬護法,周堂主不由想起了白天的事情。
“我不是說過不允許有任何的行動嗎?他馬仁彪怎麼就敢抗命你們竟然也把人派給他”
不用說了,這次官府能如此準確的圍剿自己這些人,原因肯定是出在馬護法的身上,這讓白蓮聖女暴怒不已。
白蓮聖女的質問,讓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在任何的組織中,都有派系之爭。作為南方的主要成員,他們之中很多人其實對從北方來的聖女並不是非常的買賬,特別是那馬護法。
所以,在那馬護法提出要人的時候,周堂主只是稍做考慮,便將人派給了馬護法。因為在他的心中,他的上司永遠是具體負責江浙事務的馬護法,而不是遲早會離開的聖女。
縣官不如現管,他周堂主當然不能做出那種得罪頂頭上司的事情。而且,周堂主也認為這事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他的那個米鋪,每天都有很多的夥計出入蘇州城,這次派出幾個人能有什麼關係。
“那馬元彪要人幹嘛?”
“今天那個壞了我們大事的人出城去拜訪一個書生。馬護法覺得這是個除掉那個人的好時候,所以便帶人出城去伏擊那幾個人了。”周堂主諾諾的答道。
“為何我沒有得到這個訊息,你們還認不認我這個聖女。而且他馬元彪是不裡進水了,在這樣的時候,他還敢去殺人。”
白蓮聖女的怒氣徹底的被激起來了,眼前這些人的表現,讓她徹底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們是在有意無意的抱成團,抵制自己這個從北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