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這筆賬九成九都會被算在龍潛坤和秦開元身上。
他們在等待機會,想要等到許半生和蔣怡雙雙奔赴人生快樂巔峰的時候瞬間出手,那樣絕對可以一擊致命,置許半生於死地。
不得不說,他們的計劃很兇狠,而且若不是有曾文的存在,絕對的致命。就算不能如願殺掉許半生,這筆賬也依舊是算在崑崙的頭上,而他們只需要做出小小的偽裝,保證許半生認不出他們的身份就可以了。
對於這一**,封之‘洞’很有自信。
在和龍潛坤競爭掌‘門’失敗之後,封之‘洞’曾有數年下山遊歷增廣見聞的經歷。
沒有人知道,那幾年裡他其實並沒有留在共和國,而是東渡去了日本。
在日本,他冒名**替了一個甲賀家族的,成功的學會了日本武道最強大的忍術。
而且,當他決定離開甲賀家的時候,他的忍術水準,幾乎已經直追甲賀家的家主,放眼整個日本,在忍術上能勝過他的人,恐怕不足一隻手。
直到現在甲賀家還很奇怪,為什麼他們甲賀家終於又出了一個忍術天才,而這個忍術天才卻竟然會無端失蹤,失蹤的毫無痕跡,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沒有半**線索可以讓他們找到那個曾經的天才。
忍術包羅永珍,但是最基本的就是隱匿之術和逃遁之術,而這兩類都有一個極為重要的方面,那就是改變容貌,甚至改變自身的氣息。
所以,在忍術的保證前提下,封之‘洞’很自信不但可以藏身許半生附近而不被發現,而且還可以在對其動手之後,令其誤會那是龍潛坤以及秦開元動的手。
只可惜,他們卻沒能等到那個封之‘洞’認為的最合適的機會,或者說,連不好的機會都已經沒有了。
曾文的夢境讓封之‘洞’的計劃完全泡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半生離開了初見會所,去了藍蛙,再眼睜睜的看著龍潛坤和秦開元出現在包間裡,左擁右泵不快活。
一開始的時候,封之‘洞’還感覺到隱隱的喜悅,龍潛坤和秦開元越是荒唐,這對於他的篡位大計就越有好處rad;。
在看到龍潛坤和秦開元幾乎已經徹底淪陷在‘女’人的攻勢之下,封之‘洞’很是得意。可許半生突然唱出的那首《難唸的經》,卻一下子讓封之‘洞’感覺到了莫大的威脅。
和龍潛坤、秦開元兩人一樣,在封之‘洞’的腦中,同樣也出現了佛音梵唱,鐘鼓齊鳴,而且,他所感受到的這些甚至更強於龍秦二人。
這也是許半生所並不知道,封之‘洞’學過忍術,而日本則是單純的佛國,他們的忍術很大程度上本就依託於佛法。封之‘洞’是在不經意之中受到了佛法的薰陶,追究的緊密一些,甚至可以認為封之‘洞’是佛道雙修的修行者。
是以,他腦中那被藏得很深的部分,就被許半生的這首歌徹底的勾動。
帶著內力和‘精’氣去誦唱的歌曲,又隱含佛意,這對任何一個修行者,當頭‘棒’喝的作用都是很大的。
而封之‘洞’也直到許半生一曲終了才發現,自己和鄒南芳竟然也在不知不覺之中隨著包間裡那些‘女’人的放‘蕩’形骸而產生了‘欲’念,只是他們並不自知,卻被這一首《難唸的經》徹底警醒。
也正因為他們受到了這樣的影響,許半生才能在封之‘洞’的忍術之下,依舊察覺到他們倆的存在。
包間裡又恢復了聲‘色’犬馬的場面,已經知道自己‘欲’念被勾起的封之‘洞’和鄒南芳,就再也抵擋不住這燈紅酒綠的了,哪怕他們極力擺脫,心中卻也已經留下了極為深重的男歡‘女’愛的痕跡。
封之‘洞’和鄒南芳認為他們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擺脫,人世間的七情六‘欲’,對於修行者而言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