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
閻君回身繼續站在暗窗那裡,觀察著外面的一舉一動,身上那冰冷的氣息,讓梅楓都覺得有幾分可怕。
“姑娘,我只想問幾個問題,並無惡意,何況那日在玲瓏塔我就姑娘一命,姑娘也不該對再下如此這般吧?”蕭逸鬆開孟如畫,盼望的眼神望著她。
“好,隨我來。”孟如畫說了一句,一招手,過來一個小廝,孟如畫給了他一定元寶,要了一個單間,和蕭逸走了進去。
閻君一看兩人走進單間,我成拳的雙手立時青筋暴起,身上的冷意更重。
“說吧。”孟如畫走進單間坐下,倒了杯茶徑自喝著,簡簡單單的說了兩個字。
蕭逸看著孟如畫的神情,看著她的動作,心跳加速,她就連和茶的動作,握茶杯的樣子都和聶冰一樣,不管任何時候,都是隻握住茶杯最下面的邊沿,這個習慣從未改變。
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孟如畫和聶冰肯定認識,而且關係匪淺,雖然他從來不認為聶冰會有什麼朋友,但是他也相信凡事都會有意外。
“你和冰兒認識?”蕭逸做到孟如畫對面,看著孟如畫的眼睛認真的問著。
孟如畫知道如今她再說不認識已經是不可能,於是大方的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她現在在哪?”蕭逸也不知為何竟然激動的如此問了一句,只是他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聶冰似乎沒死似地,也許就是她救了聶冰也不一定,那八寶玲瓏塔不就是可以起死回生的地方嗎。
“哼,蕭公子你真好笑,她是你親手殺死的,親手火葬了的,你竟然問我她在哪?”孟如畫的眼睛已經完全變紅了,看著蕭逸濃濃的殺氣噴洩而出。
蕭逸頓時一愣,臉上充滿的痛苦的神色。
“是,你說的沒錯,你能給我講講你認識的冰兒嗎?其實這些年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真的太少了,現在我的回憶都是小時候的事,我想多知道些她的事。“蕭逸幾乎用哀求的語氣對著孟如畫說著。
孟如畫從他的眼底切實的感覺到了哀傷,這一刻她也不懂了。
“她,想想覺得似乎沒什麼可說的,若果非要說些什麼,也許只能說她傻吧,她一個人的日子很無聊,只有那個小木屋,她很少走出那裡,除了買必備的物品以外,村裡的人她也都不認識,她每天做的事就是坐在窗邊等你的出現,只有那一刻她的臉上才能有些笑容,然後就是出去殺人。就是如此,沒什麼特別的。“孟如畫仔細回憶著自己的一生,突然間她覺得自己過去的十幾年都活的很好笑,若不是今日蕭逸問起,她甚至從來沒想過她竟然就是如此的過了那麼多年。
蕭逸一愣,他也沒想到聶冰的人生被她這麼一說竟然顯得如此的蒼白和悲涼,心中的愧疚之感更盛,眼睛竟然微微的溼潤了。
孟如畫呆呆的看著蕭逸,這一刻她覺得這個人離自己好遠,甚至她覺得自己曾經的那段生活都有些飄渺而不真實,她都有些不確定那是不是真的存在過。
“那小木屋,是你放火燒的嗎?”蕭逸似乎很疲憊,聲音有些無力的問著。
“是,既然那小木屋是唯一證明她存在過的東西,現在她死了,那屋子也該消失,隨著她煙消雲散,也許我們都該忘記,忘記我們的世界裡曾經有個她,然後開始新的生活。”孟如畫平靜的說著,像㊣(5)是說給蕭逸聽,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就在今晚,就在她回憶了自己的過去的那一瞬間,她突然覺得豁然開朗,也許大漠飛鷹說的是對的,她的過去不過是一個虛幻,是為了今日完整的她,是誰殺了她又有什麼關係呢?現在她已經是孟如畫,聶冰不再存在了,永遠也不可能在回來。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不恨蕭逸了。
蕭逸看著孟如畫,想著她說的話,從內心裡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