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藥默默看了她一眼。
其他人用幽怨的眼神盯著連語音大小姐。#我受到了一百點的暴擊#
我嘆口氣,“那其他人呢?有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了嗎?”
程式搖頭:“沒有……我一直在醫院。”
“你們都知道了,還是說有人想聽一個身高178的人怎麼在斷水斷電斷糧食的情況下苟延殘喘了三天的?”程式頗為頹廢地自我吐槽。
明喻咳嗽一聲。他的筆記抄滿了,看起來像數學最後一道大題的算草紙,用英文寫,我勉強能辨認出一兩個字母,但絕大部分看不懂。“作為素材這些已經夠了,不管怎樣,謝謝諸位。”
然後我送明喻回去。
“抱歉,今天我們還有工作,沒辦法好好招待你。”
“沒關係,要是你來醫院,我能招待你的也只有食堂的飯菜……”
明喻笑笑,在正好的陽光下卻依然顯得悲傷。我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真是我見過最細心的人了啊。”——是不是誇讚你,你就不會難過?
作為一名可以刪除記憶的精神科醫生,明喻卻始終顯得那麼多愁善感,這應該說是他本人經歷的影響嗎?
“不,我是個很粗心的人。因為太注意細節,我錯過了全世界最重要的東西。”
是什麼?
我思索片刻,看明喻的表情,他應該只是在回答我,但並沒有興趣細講,於是我也不問了。我們並沒有熟悉到那種地步,也許能和朋友帶上點邊,但更多的是同事的關係。我道:“我還想去基地,謝謝你。”然後道別,明喻回去醫院,我搭上往基地的車。
【前臺:風鈴你在那邊做什麼?】
【店長:+1】
【副店長:呃,就是觀察一下商品情況,看看有沒有違規行為之類的。】
【內務:那晚上趕不趕得及回來?】
【副店長:不會太久的,我就是不放心而已】
不,比起這個,我其實有更關心的重點。
二號基地基本沒人知道我是誰,雖然在這裡打過工,但沒有幾個交換了聯絡方式的。我百無聊賴地在基地裡逛了一圈:食堂,各種不同小區,任務召集站;這裡到處都是人,我被淹沒在人群中,熟悉的感覺令人覺得無比安心。
現在已經看不見受重傷的綁著繃帶的人了,大多數人看起來都好好的,清理喪屍的計劃已經展開,雖然進度還不到一半(然藥語:面對人類才是殺,面對喪屍這種垃圾中的垃圾,只能用清理來形容)。
我正在自動售貨系統裡挑挑揀揀,突然聽得後面一道清冷的女聲道:“錯了。”
我回頭,然後一驚:“冷情?”
——正好,不用特地去找人了。
眼前的姑娘正是冷情。沒有傷口脫下病號服的她看起來更加冷豔,要說冰山美人,還真一點錯都沒有。她同店長一樣是黑長直,可是微微波浪捲起的長髮卻一點不見平靜的感覺。
她點頭,“是我。”
她湊過來,“這裡按鍵按錯,你是不是要找牛奶咖啡?分類不在這邊。”她三兩下按好,然後交易完成,她用黑環直接付了款。我看一眼餘額,積分不少,如果和同型別的異能者相較。
“……謝謝?”情況好像有點詭異?
不,只要牽扯到冷情的事最後都會變得很詭異。我黑線,但是不說話。冷情點點頭,像是沒有發現我那是疑問句不是陳述句。
最後拎著東西的時候,冷情看了我手裡的單據結尾的名字和‘工作人員’的身份一眼,但她沒多說話。路上很安靜,間或有路過的人,但也匆匆忙忙的,似乎要趕著去做什麼。這應該是回住處的路,冷情並肩和我走在路旁,我稍微落後,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