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了一張畫像前,那裡面的人正在樹蔭下閱讀。看到阿布拉克薩斯停在自己的畫像前,他放下書抬頭詢問“阿布,來找我有事嗎?”令人驚訝的是那人的長相和歐塞爾至少有7分相似。
“拉夏爾,晚上好。我來是想問一下你,你曾認識一個叫歐塞爾的人嗎?歐塞爾。費爾德!”
“歐塞爾?你見到他了?”拉夏爾的表情變得有些溫柔。
“你真的認識!”雖然看到歐塞爾時就覺得他的長相非常眼熟,後來才想起了原來是很像拉夏爾,可是知道拉夏爾真的認識他,還是感覺有些彆扭,畢竟拉謝爾可是一千多年前的馬爾福,而歐塞爾看上去還只有20歲左右。
“這沒什麼不可思議的,他是血族,不是嗎?”拉夏爾一臉這是理所當然的表情。
“雖然知道,不過真的見到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們,我是說血族,真的永生而且那麼強大?雖然典籍上都那麼說。”
“沒什麼不可思議的”。拉夏爾有些懷念有些黯然還有些驕傲的表情交織在臉上:“你們這個年代的巫師太過軟弱了,根本無法想象千年前我們的時代,每天戰鬥,流血,躲避,逃亡還要保護家族。那時候要麼像精靈一樣躲避進阿瓦隆,要麼戰鬥,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幾乎所有的非純人類種族結成聯盟對抗教廷和普通人。 。血族是聯盟裡能力最強的種族,他們負責對抗教廷的異端裁判所率領狂信徒和聖殿騎士團,他們在黑夜中出沒收割生命,銳不可當。”說到這兒拉夏爾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狂熱的神采。“但在是他們人數太少。我們巫師也是,我們擅長戰鬥,我們可以以一敵十,但被麻瓜們成百上千的包圍要逃脫也很不容易。”拉夏爾輕輕的嘆息。
“就是因為當時情況太過嚴峻,所有魔力生物都面臨滅族的危險,四巨頭和那個時代最優秀的生物們合力建成了霍格沃茲。那時候教廷正在進攻血界,如果血族戰敗,那麼霍格沃茲就是聯盟的最後防線。”
“那麼後來呢?血族勝了?那他們為什麼又隱沒千年?”阿布拉克薩斯從來沒想到那些被掩埋的歷史是這樣的。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了。
“不知道,誰也不知道在血界裡發生了什麼,進去的教廷軍隊沒一個人出來的,去血界的通道全部關閉,血族也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那一戰以後教廷元氣大傷,無力再發動大規模戰爭,巫師們才有時間慢慢的讓巫師界也消失在普通人的視線裡。”拉夏爾只是緩緩的陳述,卻讓人感到了一種無奈和蒼涼。
“這太令人吃驚了,我一直以為……”
“一直以為麻瓜們是弱小的螻蟻!”拉夏爾諷刺的假笑。
“那,為什麼這些事拉夏爾你從來都沒說過?其他人也都沒說過。。。。。”停頓了一下,阿布拉克薩斯幾乎是驚撥出聲“契約?”
“看來你還不是太笨,”又是一個挑眉假笑“沒錯,就是契約,就像那些年代更久遠的畫像們,他們未必不知道阿瓦隆的入口,但是隻要沒有精靈女王的同意,那麼他們就什麼都不能說。”
“拉夏爾你的意思是……”阿布拉克薩斯又為拉夏爾話裡透出的意思吃了一驚。
“我什麼意思都沒有”拉夏爾連忙打斷了阿布拉克薩斯的話,有些事情知道就可以,一旦用語言說出口可就是帶有魔力了。
“那歐塞爾和我們馬爾福家又有什麼關係,他和你長的很相像”。
“我有一個啞炮的孿生妹妹嫁給了一個聖殿騎士”拉夏爾說話的聲音很低,幾乎是在喃喃自語,帶著心痛和黯然,阿布拉克薩斯從沒見拉夏爾露出那麼複雜的表情。
“啞炮的孿生妹妹?聖殿騎士?”阿布拉克薩斯覺得今天他的心臟真是受到太大刺激了。
“好了,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