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閉著。
那個胖子露出猥瑣的笑容,眯起略浮腫的眼睛,低下頭想去舔那白皙光滑的臉:“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
宋悠然用力的用頭去撞他漸漸靠下的頭,動作像是每一秒都被放慢了,“嘭”一聲。碰撞的衝擊力,迫使她頭向後仰,眼前閃起一顆顆金星。
寒光一閃,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胡虎的頭就滾到地上,血噴的宋悠然滿臉都是。宋悠然驚慌失措地一下子推開胡虎的身軀,雙手發抖,閉眼大叫:“啊啊啊”。
車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了,程前筆直地站在門邊,臉色黑的難看。手中的長劍握在身側,一滴滴淌著血,從劍尖滑落,活脫脫的玉面修羅。
十幾分鍾前,林東傑發現程前不聲不響的往回走,納悶跟著往回走,結果就看到了胡虎身首異處的這一幕。嚇得他瞪大了眼,下意識的就揪起比他高半個頭的程前的衣領,憤怒嘶吼:“你怎麼無緣無故殺人?”
林東傑吼完這句,一下子噎住聲音。對啊,程前一貫做事冷靜有分寸,從不濫殺無辜。空氣中瀰漫著的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沉沉的壓在每個人心頭。
程前薄唇煞白,冷笑道:“既然他還是管不住他的下半身,我幫他一勞永逸。”他的聲音磁性略帶沙啞,聽得宋悠然脊骨直髮麻。
林東傑突然就想起:之前他們也救過一個女生,也是在差不多這樣的情況,結果就是被胖子蹂。躪致死。
可是啊,男生的兄弟情,往往包括了盲目的相互包庇。當時胡虎痛哭鼻涕抱著隊長林東傑發誓:他絕對不會再犯渾。林東傑當下就原諒他了;程前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的,什麼都沒有表示;趙兵有些生氣,可是看到另外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表示,也不好說什麼。
那件事就此揭過。這十幾天他們也救過幾個女生,也沒見胡虎動手動腳,以為他真的改過了,沒想到今天又做這種破事。
林東傑很是頭疼,作為隊長臉上無光就算了,關鍵是死一個異能者可是大罪啊,無奈的鬆開揪著程前衣領的手,商量道:“那該怎麼辦?說虎子意外身亡,還是遇上舔食者?這樣的話要弄出幾個撕咬的痕跡吧。”
程前撫平被揪的發皺的衣領,淡淡的說:“直接向基地稟報,兄弟一場,至少得把胡虎的屍體完完整整的還給他的家人。”
林東傑腦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呼嘯而過,這個時候倒是想起是兄弟了?一旁的宋悠聽程前的話,大概猜到胡虎以前也迫害過其他女生,靜靜走到程前左側,低聲對程前說:“謝謝。”
程前側過頭,看著她帶著斑駁的血跡的鵝蛋臉,心猛地一跳,然後就不停的“突突”,像是要跳出胸腔。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第一次看到她也有這種奇怪的感覺,更奇怪的是他對這種感覺不反感。
他剛才去到超市門口的時候,腦海中就冒出胡虎之前做過的事,還有那個女孩悽慘的死狀。大腦壓抑著往回走的衝動,雙腿不聽使喚背道而行。當他看到胡虎臃腫像肥豬的身體壓在她身上,滔天怒火一下子在胸中熊熊燃燒,手起劍落。
空氣一下子就安靜,宋悠然凝視他深鎖的眉頭,誤以為他是後悔救了自己,低頭輕聲:“對不起,這事我來承擔吧。我就說是你把劍留在了車上……”
他冷冷看了宋悠然一眼。“我的劍從不會隨意放在車上,而且如果你要頂罪的話,請問你是有兩條命嗎?”
一同回來的趙兵,忍不住擔憂插話,“你平時都很冷靜的啊,怎麼這次就這麼衝動?”雖然趙兵平時就很不喜歡胡虎,巴不得他死,可是殺了異能者的刑罰是很重的,他並不希望程前出事。
程前沒有答話,修長的手指靈活挽起袖子,把胡虎帶著餘溫屍體拉到一邊放好。他回過頭,神色平靜地跟林東傑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