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了。”
莊逐面上大喜,對楚明月扮作的侍女吩咐道:“送王妃娘娘回去,好生伺候著。”
楚明月心想你這廝簡直就是變臉高手,敢情先前太廟前那一幕都是演給像自己這樣不知內情的人看到吧!這回終於立了大功了,瞧你喜的那個樣子!
非不愛(1)
這時候楚明月一路看著新月緩緩回到太廟的偏殿,靜靜的看著那個少女從一片黑暗之中走了出來,纖細的身影以一種近乎飄浮一般優雅而纖弱的姿態來回到了偏殿裡。
楚明月舉高了手裡的提燈,燈光閃動,映出了新月一張全無半點血色的容顏。
在走近楚明月扮作的侍女時,她背過臉去了片刻,等她再轉過來的時候,嘴唇上的顫抖已經淡去了,纖細的頸項昂著,看向遙遠的故國的方向,有些倔強的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尊嚴。
唉,楚明月暗暗嘆息,又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說到底,這魏國太后也是變態,自己和繼子亂搞也就是了,生下了新月,卻不敢撫養,居然想出把自己的女兒安插到繼子的妃子名下。又害怕事發,接著又把這妃子給處死,這一切,說到底,都是為了隱瞞自己做下的那些醜事。
更兼這明王也實在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一心一意以為自己的魏國皇帝的兒子,頂著侄子的名義,卻覬覦著魏國儲君的寶座。話說,要是像他這種不擇手段的人得了皇位,那魏國豈不是更加窮兵黷武?
真要是這樣,那自己還不如搶先一步,去到魏國把這等事情告知魏帝呢!也好給這個負心薄情郎一個徹頭徹尾的教訓!
可是,據目前來看,皇帝和莊逐是打算藉著明王手裡的兵符來救出莊檄,這麼說,蘭陵不用嫁去齊國了?那可是一件大好事!
這樣一想,楚明月就忍不住笑容浮生來,正要開心一笑,忽然想到自己出來很久了,看來得趕緊出去才是。
於是又在安頓好了新月公主之後,迅速離開了那個侍女的身體。飛身穿牆走壁,正要越過那道冷宮的大門,忽然驚詫的停下來。
冷宮外頭,遠遠站著一個人。
看樣子,是皇帝莊思浩。
只見他獨自一個人,在冷宮外頭徘徊許久,似乎非常惆悵的樣子。左右也沒有跟著一個人,再往遠處看看,咦?原來侍衛和內侍都被他留在了甬道上面。
他來幹什麼呢?楚明月感到有些驚訝。
非不愛(2)
楚明月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當然她也不能現身去問。想了想,還是趕緊抓緊時間回到床上,睜開眼坐起來,等了老半天,還是沒聽到有人來敲門。
這下子又感到奇怪了,咦?難道這人又發神經自己跑回去了?
這到底是什麼事啊?。。。。。。開啟宮門之後,楚明月硬是對著門外的一叢青樹發了好一陣子呆。
她也設想過,如果皇帝過來服軟,自己或許會再給他一次機會,最起碼兩個人面對面時,不會再給他冷臉子瞧。畢竟,自己想要透過和平的方式來讓莊睿獲得皇位,而在此之前,和皇帝的關係最起碼不能太僵。
而對於自己住在冷宮,她覺得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一來可以隔絕和皇帝之間過分親密的關係,慢慢找回自己的心,二來可以藉此堵住外界的嘴,畢竟她現在懷著身孕,又如此謙卑的自請居住冷宮為家門不幸之罪懺悔。
這樣一來,就是那些人心裡有多麼巴望拉她下臺,嘴裡也不能說的太刻薄了。
可是等了半天,她只等來皇帝派和善送來的一堆東西。
都是些吃的用的玩的,還有一些珍稀的保胎藥之類的東西。楚明月生著悶氣,也不去搭理和善。倒是和善出奇的沒脾氣,親自把東西送來之後,又四處掃了一眼,琢磨著皇后這裡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