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們乘這個機會除掉他,若是除掉他,冥兒就會順利成為開羅的太子,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擋了他的道。”
宸妃此時已經快氣瘋了,她有一種想撲過去掐死這男人的衝動。
可是她卻知道,若是自己一動,最後死的肯定是她,而皇帝完全可以對外宣佈她暴斃而亡的事情,這宮裡后妃這樣莫名其妙死掉的很多,不差她一個。
所以她什麼都不能表現出來,只凝眉深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皇上,殺他倒可以,不過你不能讓他死在宮裡。”
“什麼意思?”
“皇上想想,雖然皇上做的這一切是為了冥兒,可是天下的百姓不知道皇上的良苦用心啊,不知道一山不能容二虎,若是睿王爺莫名其妙的死在宮裡,只怕很多人會說皇上的閒話。”
“那照你的意思是?”
“若是要除睿王,我們可以下一種慢性毒,讓他慢慢的不知不覺的死去,而且給天下人造成一種睿王是生病不治而亡的,而這和皇上沒有半點的關係,這樣一來,既幫了冥兒,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睿王,皇上,臣妾不希望皇上因為幫冥兒,而傷了自個兒。”
堯景帝望著宸妃,心底的那一點點的疑惑又淡去了很多。
他幾乎可以肯定一件事,宸妃真的是君冥的母妃,並不是睿王君淵的母妃,若是她是君淵的母妃,怎麼能夠神色如常的和人談除掉自個兒子的事情呢。
這樣的人,他想像不出來,所以那兩個宮女,定然是別有用心的人使出來謀算宸妃的人。
不過他還是有那麼一點疑惑,所以沉穩的開口:“走,我們悄悄的前往關睢宮一趟,命令御醫暗中動手腳,給睿王下一種慢性毒,一種讓他發現不了的慢性毒。”
“好。”
宸妃神色如常,堯景帝帶著她,兩個人只帶了兩個太監,一路悄悄的進了寢宮外面,堯景帝命令安生:“你去安排一下,讓御醫把這個下在睿王爺的湯藥之中,要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要讓人發現。”
安生望了一眼皇上手中的藥包,心裡顫顫的,手都有些發軟,皇上這是打算殺了睿王嗎?
可是不是說宸妃娘娘是睿王的母妃嗎,為什麼宸妃娘娘神色如常,一動也不動呢。
安生接了過來,宸妃望向堯景帝輕聲說道:“皇上,睿王爺長得和過去的賢王爺倒是挺像的,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賢王的孩子呢。”
宸妃玩笑的說著,一抬首看到皇帝臉色變了,她趕緊的捂住嘴巴:“皇上,你不會生臣妾的氣吧,事實上這怎麼可能呢,是不是皇上的孩子,只要滴血驗親,一驗便知啊。”
堯景帝腦中靈光一閃,對啊,他可以滴血驗親,一驗便知道是不是他的兒子了,雖然不管君淵是不是他的兒子,他都要殺他,可是他若就是他的兒子呢,那他豈不是冤枉了宸妃嗎。
想到這,堯景帝立刻小聲的喚了安生過來。
“安生。”
安生趕緊的奔了過來,恭敬的垂首聽命,只聽堯景帝命令他:“你去和御醫說,讓他和睿王說,需要睿王的血做藥引,把睿王的血滴了趕緊的端過來,”
他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和睿王驗一下血,看看這個兒子究竟是不是他的骨血。
安生一聽,立刻執行命令,趕緊的悄悄的進了寢宮。
寢宮裡,御醫正在給容凜開藥方,一邊開一邊和容凜說道:“睿王爺,你是被人打傷了經脈,氣血逆轉,這傷比一般刀傷箭傷的還要嚴重,因為是內傷,治起來比較慢,從現在開始睿王爺要安心靜養,不要隨便運動內力,若是隨便的運動內力,只怕傷了根本,內力難以恢復。”
“有勞御醫大人了,。”
容凜客套的說道,他床前的容臻顯得十分的傷心,伸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