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兒,忽地想到一件事,臉色凝重了起來,望著容臻說道:“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說了,先前我們不是讓人冒充你和我嗎?”
之前蔣雲鶴攔路之後,容凜進了容臻的院子,便讓人假冒了他和她,他們兩個人卻從後門而出,從另外一條道上了另一輛花轎,一路來賢王府了,但為了讓之前的花轎不讓人識破,所以她們安排了妙音和元寶眼在花轎旁邊,這樣更難讓人懷疑,可是先前有人來稟報,妙音竟然是蕭墨的人,聽說還被蕭墨製成了血偶人,現在一點自我的意識都沒有。
容臻看容凜的臉色不太好看,不由得緊張,追問道:“怎麼了?”
“妙音她一一?”
“她怎麼了?”容臻臉色一沉,飛快的開口:“難道她是蕭墨的人。”
容凜搖頭,心情沉重的說道:“她被蕭墨製成了血偶人,現在一點意識都沒有。”
一聽到這個,容臻的臉色黑了,瞳眸暗了,咬牙怒罵:“這個該死的混蛋,他為什麼要把妙音製成血偶人,等我抓到他,我也要把他製作血偶人,那妙音現在在什麼地方?”
“跟蕭墨一起離開了,現在的她聽蕭墨的命令列事,她完全沒有意識,之前蕭墨命令她搶了花轎之中的新娘,只是蕭墨不知道,連妙音都不知道花轎之中的新娘子根本不是你,所以他們中計了。”
容臻沒說話,一想到妙音竟然被蕭墨製成了血偶人,她就心痛無比,想到當初妙音和她的情意,她心裡十分的難過。
容凜伸手握著她:“你別擔心妙音,她不會有事的,眼下蕭墨肯定不會害她,等到我們抓了蕭墨,就命令他給妙音解了禁止,妙音不會有事的。”
“但願如此。”
容臻心情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想到前面還有賓客在吃酒席,所以她推了推容凜:“你去前面招待客人吧,不是還要向客人敬酒嗎?”
容凜搖頭:“我讓花姐和鄭同去招待了,今日我陪你。”
本來想給臻兒一個完美的大婚,不想竟生出這麼多事來,再加上之前他中情毒的事情,容凜現在對容臻說不出的愧疚,所以一步也不想離開,只想陪著容臻,他伸手拉了容臻往一邊的桌子上走去:“你餓了吧,來,我陪你吃點東西,另外,我們的交杯酒還沒有喝呢。”
容凜牽著容臻,兩個人坐到了桌子邊,容凜端了兩杯酒過來,遞了一杯到容臻的手裡,自己也端了一杯在手中,與容臻手臂交纏到一起,雙眸滿是溫柔的情意,痴痴的望著容臻,今晚的容凜,說不出的溫柔,那溫情的眸光,都快要把容臻融化了,這樣熾熱如火焰的眸光,終於把容臻心裡那不痛快的思緒給攆開了,今晚好歹是他們兩個人的洞房,所以那些可惱的事情,還是統統的拋開吧。
兩個人親暱的喝了交杯酒,容凜又親手親腳的餵了容臻吃了一些東西,然後他伸手抱著容臻一路往床邊走去,人未走到床邊,溫聲的話卻細細的響起來:“臻兒,今晚我一定會溫柔的,你就當今晚是我們的第一次,把之前的那次不愉快給忘了吧。”
容臻窩在他的懷裡,看著他霧一樣迷人的眸子,嬌羞的輕笑起來,容凜俯身便吻上她的小嘴,一路往床上的走去,待到走到床邊,兩個人已是情焰高起,整個人激動了起來,可是就在他們脫著對方衣服的時候,外面忽地有腳步聲飛快的走了過來,有人在外面小聲的稟報:“王爺。”
這出聲喚人的乃是弦月,弦月一臉的苦色,他真的真的不想來打擾王爺和王妃洞房的,實在是有緊要的事情。
洞房裡,容凜不但臉色變了,就連聲音也不自覺的粗了,而且心裡狠狠的發著狠,弦月,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否則老子要殺了你。
“什麼事?”
弦月臉色一白,瞧,爺火了,看來他壞人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