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簡單的講給陳子慎聽,希望他能有點進步。
偶爾她也幫陳子慎打幾把,但也不能總幫他打,一些社會上的混混講究非常多,嘴頭上也從不饒人,幫著打一次兩次還行,打多了其他人就要煩了。
正在打牌的時候,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向牌桌旁走了過來,他掏出一包煙拿在手裡,喜笑顏開的說道:“誒喲!都在了!來,抽菸,抽菸!”
陳子慎一抬頭,見那年輕人也就跟他差不多大的年齡,陳子慎結合這些天和這些同學的談話,心頭一回想,馬上就回憶起了著人是小學三年級的一個同學,好像著人連小學都沒有畢業就跟著他家親戚出去幹什麼事去了。
陳子慎在小學時候也跟他沒什麼交情,再加上和他五六年沒見了,在社會上混的人外貌、神情本來就變得快,陳子慎更加看不出兒時的一點感覺了。
陳子慎讀的小學幾個臨近村子的學生都有,也有一些本村或鄰村的小孩子跑到其他小學讀書去的,他和那年輕人就不是一個村子的,他和翠翠也不是一個村的,而翠翠讀小學也沒和他在一起,之後讀初中,讀書的孩子差不多都一起到了同一所鎮上的初中讀書了,可能之前不認識的,到了初中又熟悉了。
所以整個村子年輕人並不是全部是簡單直接同學關係,總體還是有些錯綜複雜的。
雖然不怎麼熟,但見大家都在像模像樣的打招呼,陳子慎也大方的停了手中的牌,上前去接年輕人手中的煙。
“這是陳同學吧,之前我們一起讀過幾年小學吧!”年輕人笑著道。
陳子慎笑著接了煙,也自然的和他聊了幾句,知道要結婚的同學就是他了,然後當然是大方的接受邀請,過兩天就去吃他婚禮的酒宴。
最後那人居然還和翠翠說了幾句,貌似他倆也熟識似的,陳子慎想著他倆應該沒同學過啊,難道有其他什麼間接的關係。
待那人走後,陳子慎問著挨著他坐著的翠翠:“你們倆也認識嗎?怎麼感覺還比我們男人更熟?”
翠翠笑道:“怎麼啦?看著我笑著和其他帥哥說話,心裡不舒服啊!”
“好像有一點吧,他不是已經要結婚了嗎?怎麼還和其他美女走的這麼近呢?”陳子慎開玩笑道。
“就是挨著我說話,哪有走的這麼近呢?”
“那你還想怎麼樣才算走進了,像對待他老婆一樣嗎?呵呵……”陳子慎繼續不正經的笑嘻嘻道。
“沒有啦!和他老婆是一個村子的自然就認識啦,和他也見過幾次。”翠翠說著。
“那你是要當伴娘囉!”陳子慎笑道。
“那是當然了,村子裡長的像我這樣年輕漂亮又讀書的女孩可就我這麼一個。”翠翠自豪道。
“那我就去搶親了,不搶新娘,專門搶伴娘。”陳子慎笑道。
“好啊,只要你敢,我就跟著你跑。”
“你膽子也忒大了吧,這可是私奔,不怕你爸媽哭死啊。一個好好的姑娘居然被一個不三不四賭博打牌的男人給拐走了。”陳子慎做著詫異的表情說道。
“我爸媽才不會哭了,他們很疼我的,只要我幸福就行,你都敢當著眾人的面去搶我,我還有什麼不敢啦?就怕你個膽小鬼不敢!”
“著我就算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啦,再說好像也沒有必要像古代那樣去搶親吧,明媒正娶不是更好嗎?”
“娶你的頭,你的女朋友怎麼辦?”翠翠笑道。
“娶兩個唄!”陳子慎開玩笑道。
“你有那麼厲害嗎?瞧你著樣子,天天輸錢,估計一個都養活不,還好意思說兩個了,都跟著你喝西北風啊?”翠翠好笑道。
兩個人笑哈哈的說了一陣,陳子慎伸了個懶腰,椅子上坐久了,還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