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是一直由你在負責給他開車嗎?怎麼他出事了,你卻好好的。這次事故的責任全在你。我告訴你,我是他老婆,我有權起訴你,你難辭其咎。”
“我……”鄭強指著自己滿臉錯愕的說著。
“怎麼呢?就是你。平時你都在給他開車,這次你居然不在,怎麼這麼巧,出了事故你就不在。這裡面肯定有蹊蹺。我要調查你,還要在法院起訴你。你肯定有鬼,什麼狗屁司機,我看就是個圈錢的把戲。”女人又恢復了之前囂張的本色,指著鄭強不可一世道。
“圈你妹,有病啦。老子是他……”鄭強痛罵著,將“兒子”兩字差點說了出去。雖然他也有點懷疑,女人是否已經知道他是鄭永發的兒子了,但明著還是不能瞎說的。
“你,還有你,我是他們什麼人,怎麼也在這裡。我可告訴你,不管我能不能原諒你,你都不能在裡邊玩花招,不然我會讓你好看。如果你和這事沒關,那說明我們只是誤會,那我們還有做朋友的機會。”女人有指著子慎道,她這話裡邊大有文章,這是在讓子慎選擇走那條路,堅持什麼立場啦,著女人可夠狠的。
“我?……大姐,怎麼又說到我了,不是說了,我和鄭永發一點關係都沒有嗎?瞧你著架勢應該是找鄭永發吧,就這病房你的人?你著來的也太早了吧,聽說他都快死了,就等著嚥下最後一口氣了。”子慎邪裡邪氣的說著。
“怎麼呢?這是我們的家事,和你這個外人有什麼關係,我什麼時候來都行,我是他老婆,我是他最親的人,你們都得靠邊站,不該想的都別想終極農民工全文。”女人大大咧咧的說著。
“靠,大姐,你這話說的很暴露啊。就不能含蓄點,小心把你的真實目的都顯露了出來,還是得有點城府啊……”子慎說著。
“怎麼呢?我坦坦蕩蕩,有什麼好害怕的……”
“哼!……但願如此!不是來看人死了沒有嗎?進去看看啊!晚了最後一口氣就嚥下了,聽說就是為了等你這根嫩草才沒嚥氣的。”子慎冷冷的說著,對於如此奔放和冷血的女人,他想起同情心都難啊。
“你有病,一時冷一時熱的。有種就告訴我,你是他的什麼人。只要不是他的私生子,我們就有話可說。不然……”
子慎雖然覺得著女人夠冷血,但也覺得她挺有意思的,著說話的風格簡直就是潑辣貨,直來直去的,要是著女人的心思善良些,著直來直去的嘴巴其實也不錯。
“好男不跟女鬥!哥我不想再發火了,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申明一下,不要在說的那麼難聽,我已經說過了我和老鄭沒什麼關係,你有什麼不爽快的別往我身上潑……”
“沒什麼關係還呆在這兒,以為我這麼好騙了。你老實的告訴我,我興許可以考慮原諒你,還能給你點好處。看你這人長的也埕亮,應該能懂我的意思。”女人表情稍稍好看了點,並且還帶了點那個意思,有點風情的樣子著實讓子慎來感覺。
“呵呵……沒什麼。首先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想你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了。當然就像你說的,沒任何關係,我也不會過來。我是他朋友,一個和他關係不錯的朋友……”
“那就好!朋友嘛,沒什麼的,朋友還有老婆親啦。”女人一臉輕鬆的笑容。
“當然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了,鄭永發的老婆,我應該叫嬸或者阿姨吧……”
“叫我錢阿姨吧!以後有事可以找我幫忙。阿姨我就算原諒你了,看你這小夥人還滿不錯的……”
“這麼快,要不要打我幾耳光再說!”子慎猥瑣道。
錢阿姨白了他一眼,“別沒正經的,我有病才打你幾耳光。狗咬了我一口,難道我非得去咬狗嗎?”
“我靠,你,你也忒狠了吧,錢阿姨……”子慎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