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旺財閉著眼,在張戀奴懷中睡著了。
“喝,鯽魚湯好喝麼?全都喝光啦?”許子陵看著桌子上乾乾淨淨的瓷盆。
“喝光是喝光了,都被你師父喝了。”張幼娘聽了許子陵的話後,很是高興,看來許子陵不生自己氣啦。
許子陵一頭黑線,又是那個老傢伙,為什麼哪兒都離不開他,許子陵平復了一下心情,努力讓自己淡定下來。
“你……是不是生了奴家的氣了啦?”張幼娘鼓起勇氣問道,自己確實不應該那樣說他的。
“額,哪兒有,來,我來看看傷口怎麼樣了。”許子陵色眯眯的來到了張幼娘床邊坐了下去。
“滾!”
“呵,還疼麼?”開過玩笑之後,許子陵關切的問道,這小丫頭雖說是練武的,不過相比也從未吃過如此苦頭吧。
“恩,好多啦,多謝你的藥,其實剛剛我不是故意說你的,我知道你不想幫忙肯定是有你的打算的,都是奴家不好。”張幼娘聽了許子陵這心疼的話語後,心中一陣感動,眼淚忍不住就要滴了下來。
自從張鶴年去逝之後,從未有過男人這麼關愛自己,雖然眼前這傢伙有時候很討厭。
“額,我哪有這麼小氣?想不到我在你心中竟這般不堪啊。”許子陵自怨自艾道。
“額,哪兒有!”張幼娘連忙說道。
“嘿嘿,還是我的小幼娘好,打了多少板子?”許子陵話鋒一轉。
“六十”
“呵~好,怎麼打的你,我就怎麼給他打回去,法曹參軍是吧?”許子陵眼中露出一抹狠辣。
“額,幼娘不疼,幼娘也不要你報仇,求你幫幫萍兒吧,她很可憐,剛剛又過來和我陪了半天不是,可是她又得罪誰了?受傷害最大的就是她。幼娘受傷了有你撐腰,可是她呢。”張幼娘像是想到了什麼,表情很是憂傷。
“幫?可是怎麼幫?你可知她今後有何打算?”
許子陵迷茫了,怎麼樣才能算是幫助了周萍兒,殺了薛士溪?找出罪魁禍首?可是周萍兒日後該怎麼辦?這種事沒有哪個女孩敢宣揚,這也就是那些人該這麼膽大妄為的原因,許子陵不確定他們幹過多少次這樣的勾當了。害的他人財色兩空,到頭來無處伸冤!
“不管怎麼樣,先要讓萍兒和那個下作的人離婚,還要把侮辱萍兒的那個狗獠找出來,繩之於法!總不能受了欺辱便忍氣吞聲,如果真是這樣,那不知日後還有多少人受害,如果能做到的事我卻沒有去做,我會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的!”
張幼孃的眼中那樣的堅定,那樣的果決,像是一個瀕臨死亡的戰士一般。
許子陵看著張幼娘堅定的眼色,不禁感到一絲羞愧,一介女流都可以做到這般,自己卻畏首畏尾!
雖然考慮的頭頭是道,但這也是在給自己良心上找一個藉口罷了,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凡事都要試過之後才知道,事在人為!
“好!我答應你,定把那個畜生繩之於法,但是欠你的,一點兒也不能少!”許子陵這句話說的是那樣的堅定,那樣的有男子氣概,張幼娘看著許子陵凌人的氣勢,心中充滿了崇拜。
或許張幼娘靜下心來想想就知道,自己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轉變,一開始覺得許子陵是那樣的下流不堪,那樣的猥瑣下作,可是現在呢,現在竟然會對他產生敬仰之情,而且被他佔了便宜自己竟然一點兒都不生氣。
想起佔便宜,張幼娘俏臉一紅,這傢伙壞死了,看了人家兩次了,一點表示都沒有!
“啊,郎君也在,奴家先行出去。”周萍兒端著一壺熱水進屋,本準備給張幼娘換壺熱水,卻發現張幼娘俏臉紅紅的,而且許子陵又坐的這麼近,已經行過人倫的周萍兒不自覺的便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