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加急送往了京師。
這幾個世家的家主被抓住所帶來的影響非同小可,關中、江南、隴右、河西,農戶大面積罷工,商人不起市,僅僅是一天時間,便讓京師內炸開了鍋。
呼籲放掉世家家主,嚴懲許子陵的呼聲越來越高,什麼子虛烏有的造反,吃個飯便能是造反了麼?這些大臣字裡行間透露的意思都是許子陵在誣告,誣告當朝國公!
這其中呼聲最高的便是裴寂的直系幕僚和門生!裴寂現在哪是一個慘字了得,兒子造反的訊息剛傳到京師,他便被關入了大獄,甚至連句冤枉都來不及和李世民說!
反觀李世民,他此刻卻在後花園,陪著長孫悠閒的賞著梅花,任憑那些大臣在顯德殿上鬧騰。
看完許子陵的書信之後李世民微微一笑,這許子陵倒是有後知後覺的覺悟。
長孫無憂的身子骨比以往好了許多,看李世民這副優哉遊哉的模樣,她便猜到了幾分,笑道:“大家到是能沉住氣,你嘗言,兼聽則明偏聽則暗,可此刻卻偏聽許子陵一人,這小子莫不真的這麼神奇?”
“呵呵,兼聽者明?以往朕有主意拿捏不定的時刻,這句話作數,可是當朕心中已然決定的事,朕卻定要偏聽,許子陵?那小子精明的很,他敢冒大不韙替朕做事,早就知曉,朕不會不管他,事成了還能立功,哼!”李世民重重的哼了一聲。
“哈哈,大家到沒有一絲責怪的意思!”長孫無憂能看出李世民眼中的高興,這哪是責怪許子陵!
“這小子到是合朕的心意,他沒有什麼仁義的理念,亦正亦邪,朕就需要這樣的人,卻不是魏徵那種書呆子!”提起魏徵,李世民眼中劃過一絲陰霾。
“陛下……”內宦匆忙的來到了李世民身前,卻見長孫無憂也在,本來想說的話,便硬生生的住了嘴。
“哼!有話便說,有什麼事皇后不能聽!”李世民對這內宦的態度很是氣憤。
“大家,莫要責怪於他,他做的對,奴先回避一下!”長孫無憂自作皇后以來,替李世民操持後宮,從不過問政事,即便李世民主動找長孫無憂商量,她都會委婉拒絕。
長孫無憂說過:“牝雞不可司晨,外戚不可專權!”
這是一個克己奉公,一心為李世民奉獻一生的女人,也是李世民累了之後唯一一個能讓心靈有所歸宿的女人!
李世民看著長孫無憂的本意,微微一嘆,然後沒好氣的問到內宦:“快說何事!”
“回陛下,世家那邊已然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如今世家暗中爭鬥很是厲害!”這個內宦顯得很乾練,說話簡潔明瞭不卑不亢。
“好!”李世民面色一喜,“讓許子陵快些把世家謀反的證據給朕呈上來,速速去把顏師古召來!”
就在許子陵把信件送往京師的當晚,京師便來人了,李世民親筆書信,讓許子陵快馬加鞭的把裴律師和世家謀反的證據送往京師。
許子陵看著這信件頭很疼,他孃的,人家沒有謀反,老子到哪裡去給你弄證據,這個李世民,真不要臉!
許子陵有種想哭的感覺,他發現自己離奸臣這個詞越來越近了!
雖然是夜晚,蘇梅也能察覺許子陵滿面愁容,她忍不住問道:“是不是京師出了什麼事?為何你這般發愁?”
“京師到沒出什麼事,我要出事了!”許子陵嘆道:“去給我弄兩件龍袍,然後讓常何把那批軍兵還有孟將連夜送往京師!”
“龍袍?你要造法?”蘇梅嚇了一跳,聽到這兩個字直覺的便沒有了思考能力。
“不是我反,是牢中這群小子反!”許子陵眼眯成一條線,看樣子像極了那種誣陷忠臣的貪官一般。
“好!我這便去吩咐!”
你這廝,說話便就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