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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藥,還有什麼能讓一個頂尖高手面對刺入眉心的劍卻不做出任何反應?我在外圍也見過抽搐死去的魔教弟子,指尖碰觸著他逐漸微弱地脈息。看著他一點點死去。那就是毒入心脈的模樣,沒有任何意外。

青居寒的死相和外圍中毒死去的魔教弟子一樣,雙眼凸出,嘴角抽搐,五指痙攣成一團。

那麼,又是什麼人能毒死整天將毒茶喝著玩兒的青居寒呢?

握著劍正想得出神,突然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殿下,您起床了麼?”門外是青衣略有點沙啞的聲音。

我才想起被自己晾在門外的青羨林,順手將冰魄劍塞回枕下,披衣站起,警告道:“如果你再叫我殿下,我就把你塞在我床底下,讓你做床下。”彎腰穿好襪子,蹬上鞋,束緊腰間的緞帶,小腹仍舊有些疼。

上前兩步將房門開啟,門口看見的果然是青羨林淺淺微笑的臉。他微微垂首,說道:“他說話惹你生氣了,我讓他給你賠罪。”這話當然是說著玩兒的,青衣縮在他身後悻悻地朝我吐舌頭。昨天還奇奇怪怪的,在我門口守了一夜之後,怎麼突然變得精神煥發了?

我原本想問這麼早找我是去吃飯麼,側目就看見青羨林身後侍兒手裡捧著洗漱的瓷盞銀瓶面脂盒子,他已經湊在我耳邊輕輕笑道:“昨夜耽擱了,沒來陪你。今天親手伺候你洗漱賠罪。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放我進去吧。”

我被他口中吐出的熱烘烘的氣息吹得酥酥麻麻的,不禁縮了縮脖子。

青羨林忍俊不禁地撲哧一笑,又頓時露出乞憐的模樣。除非是瞎子,沒人能拒絕這個人。我的理智雖然沒有飛,卻不想拒絕他,轉身讓開門讓他和侍兒們都走了進來。那邊侍兒們悉悉索索地排了半個屋子老實站著,青羨林就跟在我身邊,一直走到了鏡臺前。

我在鏡臺前坐了下來,很自然地把他當緋妝紫靨使喚:“不是要伺候洗漱麼?”

青羨林並沒有招來一旁的侍兒,指尖勾住我耳側垂下的髮絲,說:“真的不高興麼?”

“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青羨林道:“以後我讓他們都叫你殷主子,好不好?”

“不好。”能叫我主子的人只有緋妝和紫靨。你那邊那群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憑什麼要我當他們的主子,還要操心婚喪嫁娶。你想得美。我打掉他按著我的腦袋的手,不知道腦袋上隨便一按就是死穴啊?按摩這事兒能輪得到你?

青羨林也不生氣,輕輕笑道:“那,殷大人?”鍥而不捨地用手指攏住我的頭髮,微微抬手,隨侍一側的青衣機靈地遞上一把鑲著綠翡翠的象牙梳子,輕輕柔柔地梳著我略有點亂糟糟的長髮。

“我約了管駙馬午後商談烏蘭部議和之事。”他將象牙梳子遞給青衣,卻將手伸向我。

我在鏡子裡奇怪地看著他,說:“你要什麼?”

青羨林微微一笑,道:“白玉龍紋簪。”末,忙昏…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一四九章 招撫詔(下)

網友上傳章節第一四九章招撫詔(下)據說藏在姬檀簪子裡的那一方密印名喚玄機,原本屬於玄機院,可以差遣玄機院轄下六個將軍行轅的兵馬。天命七年,玄機院首席幕僚石愈枝以擅自調動地方駐軍入京獲罪,玄機院同年解散,分權於北書房與兵部,這方也玄機印就此封存。一直到天佑十一年,昭帝三顧茅廬延請董攸入朝,敕封其為玄機院主,玄機印再一次重現天朝。

三十年前那一個名將輩出、紛紜天下的時代,儒生孱弱之身的董攸就是憑藉著這一方差遣六大將軍行轅的玄機印,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終得四海歸心,天下太平。又昭帝臨終時,在昭帝病榻之前親手將玄機印奉還儲君姬秀,誓言忠誠——未料姬秀也是個妙人,時常把這方差遣兵權的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