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習慣了那樣的生活,接受了縱情對他生活的全面圈養和禁錮後,他突然穿越了。
沒有縱情,沒有伊藤泉,沒有海兒。。。。。。。只有他自己。
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面對那最殘酷的流星街。
雖然身手不錯,但絕沒什麼電影裡的超能力的正常人類亞納,長得極盡了誘惑,沒有足夠的保護自己的武力,身處混亂殘酷的流星街,平靜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生活就這樣突然墮入噩夢。
本來就有些神經質的亞納,性子越發變態了起來。
厭惡活人,不喜任何活著東西,只有死去的生物才能讓他感到放心,才不會傷害他,但一個人會很孤寂,那怎麼辦?
亞納的辦法堪稱極品變態,他撕下一張張人皮,像裱畫那樣裱了起來掛在牆上,好好的一棟流星街裡難見的正常屋子,生生被他直接調到了恐怖片頻道,比鬼屋還鬼屋。
亞納是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性格又有些神經質,於是他很莫名的,不恨流星街不恨流星街哪些變態居民,獨獨恨上了縱情,他總覺得自己被縱情丟棄了。
不過他隱隱的,又莫名的堅信縱情會來找他的。
所以他很老實的一直在流星街等待著,哪怕早就能夠離開生活條件糟糕的流星街,他也仍舊安安靜靜留在這裡等待著。
就像個小孩子被母親牽著上街時總會告知的那句,如果走丟了就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等待那樣。
然後,就在他已經差不多快放棄了等待,恍恍惚惚的習慣了這病態的一切後,縱情出現了。
在他已經熬了過來後,她出現了。
在一切混亂變態得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後,她出現了。
第39章 囚禁主人的寵物(十五)
在一切混亂變態得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後,她出現了。
該說縱情可真會掐時間嗎?亞納不是很明白他自己當時到底是怎樣的情緒,只覺得極端怨恨和風怒,太過扭曲了的情感讓他自己也無法太過清楚明白。
不過他倒是很清楚他想做什麼,他想囚住他的主人縱情,哪有也不許她去,只准她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停留。
他宣稱他要那蜘蛛們的皮,但其實不過是知道了縱情會出現而已,他的目的,一開始就不是蜘蛛而是他的主人縱情。
陷入夢境後,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要見縱情,所以變作克魯茲的他故意裝得那般愚蠢,只為促使那個會議快點開始。
而之後那些刻意的勾引誘惑,或是扮作克魯茲時故意說的那些輕賤自己的話,都不過是想要看縱情的反應而已。
想要看到縱情接近他,想要看到縱情維護他,如此而已。
他不明白自己對縱情是怎樣的心理,他的情感總是不太正常,扭曲變態夾雜著瘋狂。
但他很清楚,他絕不允許縱情再次將他丟開。
看著笑得妖氣四溢但壓根不回答的亞納,縱情也不繼續說上些什麼,而是直接扯上他去了流星街。
現實裡的這個流星街,與亞納編織的夢境是有所不同的。
那畢竟是亞納編織的夢境,難免帶了主觀色彩的夢境。
流星街確實混亂骯髒,但這裡也有相依為命相互視對方比生命重要的同伴,有種種溫馨的、柔和、堅強的事情。
在最惡劣的環境裡,被放大的絕不止是人性醜惡,還有美好的一面。
這裡確實是黑暗的,但若是隻有惡沒有善,那也不是人類,雖然反之也一樣。
可在亞納編織的夢境裡,一切都灰暗殘忍的,他只記得那些,只體會過那些,所以只能展現出那些。
縱情感應了一下千世石的位置,整個空間開始劇烈搖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