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沐美琪也跟著男人們一起笑。
之後,她說:“我也講個段子吧。”
這些男人是最喜歡聽女人講段子的,見沐美琪主動提出來,大家都興奮地讓她講。
沐美琪說:“話說一個溫州人到美國旅遊,晚上悶了打電話叫來一個小姐包夜。小姐提出包夜要三百美金,溫州人給了四百。小姐很是高興,在床上非常賣力氣,三次過後溫州人體力不支,下床趴在地上直喘。幾分鐘過後,溫州人又爬上床和小姐幹了起來,這一次他十分勇猛,一連幹了三次,最後又爬到下床去喘氣,過了幾分鐘後,溫州人又爬上床,這一回他比第二次還猛,一連幹了五六次。那個美國小姐實在受不了了,也學溫州人的樣子怕去床下喘氣,她正喘著氣呢,無意中抬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床下藏了六個溫州人。”
屋裡的男人們聽到開頭還覺得沒什麼意思,聽到最後,說到床上藏著六個男人,大家都是轟然大笑,有一個傢伙正吃一口菜,笑得把菜都噴出來了。
接著又有人要講段子。
大家你一個我一個地說段子,陳顯在一旁一直在喝悶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很快他就喝醉了,滿臉通紅,眼神散亂,幾乎快坐不住的樣子。
我看他醉成這個樣子,悄悄地問他,“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他點了點頭。
我揮手叫來站在旁邊的一個服務員,問她有沒有空的包間。
服務員想了一下,說有。
我拉起他的一條胳膊攙著跟著服務員往外走。
在走廊時我先看到萬生從包間裡出來好像是去衛生間,見陳顯爛醉如泥的樣子,萬生問我:“怎麼,他喝醉了”
我點了點頭,“是,我給他找了個包間,讓他休息一下。”
萬生點點頭,去了衛生間。
服務員在前面引領著我,我和陳顯在後面跟著。
陳顯的身體很重,加上又醉成這樣,我很費力地扶著他東搖西晃地往前走,走在半路上遇上從衛生間剛出來的方帆影和蘭潔。
方帆影見到我們倆個,問我,“他這是怎麼了”
我說:“喝醉了。”
方帆影見我扶陳顯很費勁,上來幫我扶著陳顯往前走。
服務員引領著我們來到一個離我們那個包間有30米遠的另外一個小包間。
服務員開啟門,包間內沒有點燈,一團漆黑幾乎什麼也看不到。那個“公主”隨手按了一下牆上的燈開關,屋內這才一下亮了起來。
我把陳顯平放在一組沙發上,拍拍他的臉,說:“你好好休息一下,醒醒酒。
陳顯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嘴裡含糊地答應。
我和方帆影從那個包間往回走的路上,看見蘭潔還站在剛才我們遇見的地方等著我們。
方帆影關切地小聲對我說了句,“你少喝點。”
我點了一下頭。方帆影就和蘭潔一起進了她們的那個包間。
我回到包間後,看見沐美琪正和一個男劇務在拼酒。
沐美琪看樣子十分能喝,幾杯白酒下去,沒什麼特別的反應,那個男劇務的眼睛已經直了,說話也開始大舌頭。
我讓他認輸投降,他還不肯,還要和沐美琪再來一局。
沐美琪說:“再來一局可以,不過這回要帶點色兒。”
房間裡一群大男人,聽沐美琪主動提出玩帶點色兒的,大家都起鬨。
那個劇務大著舌頭問:“怎麼個帶點色兒”
沐美琪說:“玩壁虎爬牆。”
這個遊戲脫胎於廣東的一些酒吧,透過擲骰子決勝負。男人輸了喝酒,女人輸了脫衣服,結果大多是男人喝得爛醉,女人脫得精光。
這個房間裡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