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我斜著眼看著他,“哥們兒,別動手動腳的沒規矩,沒上過初中,還沒上過小學家,不知道小學生守則裡說好孩子要不打人不罵人,對人有禮貌嗎?”
其他三名大漢一齊往上前,其中一個在我背後的大漢飛起一腳踢向我的腰部,我輕輕一側身,那個大漢踢空了,我一個漂亮的後撩腳,正撩在那人的襠部,那名大漢悶哼了一聲,捂著襠部接連後退了幾步。
我對面的兩名大漢同時揮拳向我的頭部打去,我向後一仰,身體正好平躺在桌子上,緊接著他雙腳齊蹬,正中兩個大漢的胸口。
這一蹬的力量奇大,兩名大漢幾乎同時吐出一口鮮血出來。
我一個漂亮的托馬斯全旋站起身,看著兩個吐了一身血的傢伙,笑著說道:“真可惜,你們這些血去血站無償獻血的話,還能得到兩張獻血證,吐在這裡不是白吐了嗎?”
董大偉本以為這四個人一出手就能把我制住,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他有些尷尬地看著我一眼,對四名狼狽的手下咆哮道:“你們不是都說自己是退伍特種兵嗎?四個打一個,打不過,你們他們都是吃你們師孃的奶長大的嗎?”說著自己衝到我跟前,上來就是一拳,我略後一側身,讓過他的拳頭,緊接著雙手一探,抓住他的胳膊,反手一扣,只聽咔嚓一聲,董大偉哎呀一聲倒在地上,胳膊動不了了。
董大偉坐在地上對四名大漢吼道:“還他媽的傻看著幹嗎?給我一起上呀?”
四個人看出我的身手不凡,知道單憑自己四個也不是他的對手,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聲,同時從腰上掏出同款的短刀,慢慢地逼向我。
我看他們四個用刀了,淡然地笑道:“喲嗬,管制刀具都用上了。”
一名大漢飛身上前,一刀直刺我的前胸,他的刀法很快,角度也很刁鑽,一看就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刀客。
我身子一側,不退反進,讓過刀鋒,用肩膀側著向那人懷裡撞了過去,那人顯然沒有防備我會不避開他的刀反而衝上來,他被我撞得倒退了兩步。
我就在他後退的那一瞬間,伸手一切,奪下他手中的短刀,反手一刀插進他的肩膀處,這個大漢的身體很壯,血量也很足,我這一刀紮在他身上,他身上的血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後面的一名大漢讓自己的同伴受傷了,哇呀呀怪叫一聲,從我的背後刺向我,我早有防備,身子向旁邊一躍,一個回腿踢掉他手中的短刀,緊接著一個旋飛腳,踢在那人的鼻子上,把那人的鼻骨給踢碎了,那名大漢捂著鼻子,眼淚和血滿臉都是。
剛才被我踢中襠部的那名大漢看出來我也是個練家子,他並沒有直接刺,而是身體先衝了上來,就在身體要和我相撞之際,他猛地揮刀橫向一斬,直奔我的咽喉斬了過去。
我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用這樣的殺招兒,一個鐵板橋向後一仰,讓過刀鋒,緊接著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一個正面踹,這一腳我用了十成的力量,又踢在那個大漢的襠部,這小子倒飛出去足足兩米,“媽呀”一聲,在地上像球一樣滾了幾個個兒,躺在地上捂著襠部直哼哼。
最後一名大漢見江三下兩下就空手把他們三個同伴打成這樣,有些慌神兒,他舉著手中的刀,有些怯意地後退了幾步。
我掏出手絹擦了擦手上的血,斜著眼瞥了這名大漢一眼,“兄弟,我看你就算了吧,回家找你師孃再練幾年功夫再出來混江湖。”
這小子本來是一步一步向後退,聽我說讓他回去找師孃,不知怎麼的,他臉色一陰,他把手中的刀向我一扔。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玩小李飛刀,那刀直奔自己的面門而來,我一側臉,那柄短刀夾著刀風從我的鼻子尖處飛了過去。
那名大漢就等著我這一躲,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