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45年9月6日是週六,因為還沒有正式授課,大家開學這幾天玩得很開心。週六更是懶了的不想起床。上午九點多,我給家裡我娘打了個電話,告訴了我們這裡的情況。我娘說:“去了一週了,連課還沒上呢。”我告訴我娘說:“學校這時候還沒有完全正規起來呢。”我娘又問:“你不說要去落日之城實習嗎,怎麼還沒有去呢。”我說:“據說還沒有聯絡好呢,要往後拖些日子了。”我娘又囑咐說:“出去的時候別忘了帶傘和帶兩件厚衣服,免得突然變天冷。”我說:“知道了娘,你和我爹在家也多注意保重身體,秋天冷空氣活動頻繁。天冷、風大就不要出去玩了。”我娘說:“不用你操心了,你爹我倆可知道保養了。”我說:“那好,沒事兒我就掛了。”我娘說:“以後在宿舍裡預備些吃的,免得起不來又捱餓。”我說:“你也知道我不愛吃餅乾之類的。挺一會兒就吃中午飯了,平時我不晚起來的。”我娘說:“別忘了每天鍛鍊身體。”我說:“知道了,掛了吧。”我娘還想嘮叨啥,我搶著說:“我掛了。”聽電話那邊說:“這孩子。”我掛了手機。
陳陳說:“又給阿姨打電話了。”我說:哲說:“看你跟阿姨說話聽隨便的啊。你跟你媽說話多好啊,阿姨說話也好,看起來你們母子感情很融洽啊。”我說:“我做什麼事兒都跟我娘說。我感覺我跟我孃的關係不像母子關係,更像是朋友關係。”小邸羨慕的說:“你家阿姨太好了,又有文化又通情達理,比我爹我媽強多了。”
我說:“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天下的父母沒有不望子成龍,盼女成鳳的,也沒有不盼著兒女們好的,只是能力和方式不同罷了。”蔣大軍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兒行千里母擔憂,母行千里兒不愁,這就是父母和兒女之間關係的真實寫照啊。”
正在大家討論父母和子女關係的時候,我們0516室的宿舍門被敲響了,姜竹在門口開啟了門,我們五人也都往門口看是誰敲門呢。門開處見到一位年輕前往的女子,看起來很潮也很美麗,乍一看沒看出來是誰。她身邊一位西裝革履的老闆樣子的先生,身後還跟著一位帥氣的司機。沈哲一看趕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門口向來人說:“爹、媳婦你們來了。”老先生說:“嗯,來了。”沈哲說:“爹,快裡面請。”老先生說:“這裡人很多不便咱們說話,你打電話把那個女生約著,咱們到飯店裡去談吧。”沈哲說:“行,走咱們到外面去。”自始至終,沈哲的媳婦沒有跟沈哲說一句話,因為不知道發生了啥事情,所以我們宿舍的幾人也沒法插言,只有姜竹站在門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尷尬的曬在了門邊。沈哲跟著三人離開宿舍後,姜竹才想起來說了一句:“這就走啊嫂子。”沈哲的媳婦回頭一笑說:“還不走呢,你們先忙著吧。”聽了他們的對話,我這才想起來,剛才來的是沈哲的媳婦和沈哲的岳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暗自替沈哲捏了把汗。
送走了沈哲和她媳婦三人,姜竹關上了門,宿舍裡的五名男生開始由已知情況推斷未知情況和將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陳陳最先發問:“沈哥這不是有啥大事兒發生了。”小邸說:“不能吧,沈哥這個暑假跟我們去南方打工了。”姜竹說:“你們一去打工的瀋海燕去著沒有。”小邸說:“沈姐也去著,我們在一起打工著。”我說:“看意思是沈哲跟嫂子鬧矛盾了,大概是因為咱班的某一個女生造成的。”蔣大軍說:“沈姐的事情興許被沈哲媳婦知道了。”我說:“我考慮也是這件事情,你沒有看到沈哲媳婦今天的狀態很不好嗎。”小邸說:“夠可怕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問田曉蕊說:“上午看到瀋海燕了沒有。”田曉蕊說:“上午沈姐在我們宿舍裡聊天著,上午十點多的時候,沈姐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我們都問她幹啥去,沈姐怎麼也沒說啥事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