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站。”我說:“好的,你明天坐上動車就聯絡我,我就開車去接你。”劉月曉說:“行,那就麻煩你了。”我說:“你來看望我,我去接你也是應該了。”劉月曉說:“這些日子有沒有想我呢。”我說:“當然想過的。”劉月曉說:“時間好快啊,眼看就開學了,到時候又可以經常看到你了。”我說:“是啊,還是開學好啊。”
我娘問我:“再續,誰的電話啊。”劉月曉聽電話這邊我娘說話,就跟我說:“沒事兒,我就先掛了,明天見。”我說:“好的,明天見。”掛了電話。
我對我娘說:“我同學明天要來咱們家。”我娘問:“是誰呢。”我說:“錦溪的劉月曉。”我娘說:“不就是你前些日子去看的那位同學嗎。”我說:“是她。”我娘問:“你跟她關係怎麼樣。”我說:“普通同學吧。”我娘說:“不是我兒子媳婦就好辦了。”我笑著說:“現在不是,也許以後是呢,所以不能怠慢了她呀。”我娘說:“這可就有些難辦了。”我說:“也沒有啥可難辦的,你就按照接待同學的規格接待她就好了,以後的事情誰能說的好呢。”我娘說:“聽你的。”
公元2046年3月8日上午8點40分,接到劉月曉的電話。電話裡劉月曉說她已經坐上動車了。於是,我告訴我娘一聲說:“娘,我去灤河站接劉月曉去了,咱們中午是在家裡吃呢還是去外面吃。”我娘說:“你去接吧,家裡啥東西都是現成的,我一會兒就做飯。”我說:“在家裡吃飯有家的氣氛,挺好的,那我走了。”我娘說:“路上你慢點開車,回來路過汽車站把明天的班車票也買了,免得明天早上著急了。”我說:“放心吧。娘我走了。”
我下樓來,開著家裡的小黑去灤河高鐵站接劉月曉。經過這個寒假,跟父母一起走親訪友的時候,我也開了幾次車了,駕駛技術也算是嫻熟了,我娘對我也比較放心了,所以敢把我獨自放出去接人。
一個人駕駛著小黑,用了三十多分鐘來到了灤河高鐵站,高鐵站北停車場停好小黑。我去高鐵站出站口等候劉月曉。三月初的天氣天已經不太冷了,我穿的雖不太多,但是在高鐵站門口等上十幾分鐘的樣子,還是感覺春風微寒。用手抱肩以減少熱量散失。
盼來了,盼來了,終於盼來了一輛從東來的高鐵,隔離三分鐘的樣子從檢票口走出了幾個人。老遠我就認出來穿著大紅風衣、黑色裙子。黑色皮靴的劉月曉了。我大聲揮舞著右臂喊:“月姐,我在著呢。”劉月曉此時也看到了我,臨著皮箱揹著包快步朝我走了過來。
出站口。我接過劉月曉的皮箱,劉月曉張開雙臂將我抱住,輕聲的說:“再續,謝謝你來接我。”在我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當時感覺挺幸福的,劉月曉也很開心快樂的。拎著皮箱,把劉月曉領到車前,將皮箱和揹包放到後備箱裡。倆人上車,劉月曉坐副駕駛位置,我開著小黑一路朝燕山市市區方向駛去。
坐在車上,劉月曉看我開車已經很嫻熟了,就羨慕的說:“你都會開車了,我還沒學呢。”我說:“開車的人都沒福,坐車的人才有福呢。”劉月曉說:“呵呵,你是說姐有福哪。”我說:“就是啊。”邊開車邊給劉月曉介紹路邊的地標性建築或是有名的的景點,這是鐵龍山,那是灤河大橋,更遠一點就是軒轅閣。。。路過長途汽車站,倆人下車到售票大廳買了明天八點發往北平的車票,歸途安排好了,倆人再無後顧之憂。倆人出購票大廳,在停車場上上了車,我駕駛小黑繼續朝家開去。
車上我問:“今天下午你打算怎麼安排呢。”劉月曉說:“客隨主便,主人怎麼安排,我就陪著怎麼逛。”我說:“我考慮你來次燕山市不容易,也許一輩子僅有這一次機會,也許將來也會有很多機會。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好會怎麼發展變化,不過我想為了以後沒有遺憾,今天下午陪你逛逛北方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