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衣服,現在你就先歇會吧,沒事兒看看書。”我說:》
看到田曉蕊的書桌上有一本深藍色的塑膠皮日記本&拿過來問:“曉蕊,這是什麼。”田曉蕊抬頭看了看說:“閒著沒事寫的一些感觸或是摘抄,也有我寫的一些現代詩歌。”我說:“我可以看看嗎。”田曉蕊說:“看吧,我對你沒有可保密的,歡迎你多提寶貴建議或是意見。”我翻開日記本,發現在扉頁上寫著這樣幾個字:記錄大學的生活,留下青春的記憶。下面的簽名:田曉蕊,日期是2043年9月》
翻看了前半部分,內容大多數是摘抄的一些美文、短詩&且都註明了摘抄的出處和摘抄的時間。後半部分大多數是個人創作的短詩或是散文,只有創作的日期,有的就是簡短的一句話。
&年9月7日是簡短的一句話:願愛我的人更愛我,願我愛的人更懂我。我的腦袋裡飛快的運轉著,9月7日正是我跟田曉蕊一起遊覽天下第一關和老龍頭的日子。
翻到最後一頁,我發現那是今天剛剛寫的。標題是《岸》,內容簡潔的幾行字:你是岸,我也是岸。隔著大海,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站成永恆。但是在大海的底下,我們的心和手卻緊密相連的。
看完短詩,我對曉蕊說:“&&剛寫的吧。”田曉蕊說:“剛才偶然靈感,想出這幾句話來,就順手把它寫出來了。”我說:“小詩短小精悍,但是內容有些晦澀難懂。”田曉蕊笑著說:“有些故事只有我自己看得懂。”我說:“我不否認,有些詩歌就是抒發自己偶然的感覺的,只要抒發的是真情實感,都是好作品。不過文學作品有一種共賞性,太晦澀難懂了,就不能引起讀者的共鳴。”
我從田曉蕊的小詩中彷彿嗅到了一種味道,但是自己又不想去證實那是不是真的,從詩歌的意境上看,是兩個岸是相對獨立的,但是在大海的下面,岸和岸又是心手相連的。正在我瞎想的時候,田曉蕊說:“再續,衣服都洗完了,該你去水房投衣服去了。”我放下藍皮日記本說:“好的。”
我端著一盆衣服,曉蕊端著一盆衣服,倆人出門朝水房走去。水房就在曉蕊他們對門,田曉蕊把放著洗衣服的臉盆說:“你先投吧。”我把兩個水龍頭開啟,把兩盆衣服都泡在水中,譁、譁、譁&咔、咔,三下五除二,就把兩盆衣服投洗完了。站在門口的田曉蕊說:“哎呀,幹活計真毛愣,這麼投洗怎麼能投洗的乾淨呢。你快一邊涼快去吧,還是我來吧。”
田曉蕊把兩盆衣服,用清水又仔細的揉搓了一遍,將溼衣服擰乾後,我把兩盆衣服都端到了田曉蕊他們宿舍的陽臺上去了,用衣服撐子將衣服撐好,掛在陽臺上晾曬起來了。
我從陽臺上走進房間裡,發現田曉蕊已經換好了一身黑色的小西服,裡面穿著白襯衣,趿拉著拖鞋,正在從櫃櫥裡找襪子。原來我在陽臺上曬衣服的間隙,田曉蕊已經換好了出行的衣服。
田曉蕊穿上花邊白線襪,又穿黑色半坡跟黑色休閒軟皮鞋。田曉蕊說:“時間不早了,咱倆東道主要走了。”我說:“好的。”我倆出門,田曉蕊鎖門,倆人走出了12號宿舍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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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亂的青春之青春的戀歌58
公元2044年9月30日5點30分,田曉蕊和我已經坐到了魯西肥牛香山廳的餐桌旁了。附近大學裡打工的服務生上來問:“先生,你們幾位。”我說:“大概七位吧。”服務生收去多餘的餐具,站在門邊問:“點菜嗎。”田曉蕊說:“一會兒吧,我們人還沒到齊呢。”服務生把酸梅湯送上來,放在餐桌上說:“你們請用,這是免費的,一會點菜了叫我。”田曉蕊微笑著說:“你先忙去吧。”
我看著曉蕊說:“你給劉月曉打一下電話,看她倆來了沒有。”田曉蕊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