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聲喊罵,傅嚴卻只是嗚嗚亂叫,覺得氣力耗盡,累得說不出話來。
小漁不安心,先是輕啟房門,見父親房外毫無動靜,又是鎖上。
這才走近傅嚴,看到他前額腫了大包,想是自己心急丟書的“傑作”,有些不好意思地從書桌抽屜取出藥膏,塗抹在他的額上,道:
“你怎麼搞的啊,都九點多了,還來我家做什麼?”
傅嚴被她的手揉得刺疼,卻又強忍住,喘著說道:
“今天的課都不能翹頭,覺得一整天下來沒見你一面怪怪的,所以就來你家,想約你出去玩……”
“出去玩?”小漁停下擦藥的動作說道:“有什麼好玩的?”
“很多好玩的啊……我想這時間你爸也該醉得不省人事了,你偷溜出去不會有事的。我有開車來,再送你回家……絕不會耽誤時間的……”
傅嚴的語氣不知怎地愈說愈心虛,只覺得自己的眼光頓時不知如何擺置——
“你怎麼啦?”小漁拿出了溼紗布,輕輕地蓋上他的額頭,卻發現這人動作一點都不配合,她微斥道:“你不正眼看我,我怎麼給你包紮啊?”
“呃……小漁,我……你……”傅嚴怪怪的眼神溜轉著一些心慌,他覺得喉嚨有些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