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bug,資料上說,古時,孝期不能聽戲
李太后也不會請顧家琪去聽戲犯諱。改作賞宴吃飯,這個總應該允許的。)
前面說到魏景帝手底多了個叫小梅的女人,一次出現在謀害池老太的場合;一次假扮池越溪誘殺皇宮幽靈,當聽說謝天寶的新婚妻子就叫小梅時,顧家琪想起十年前舊事,也跟這個女人有關。
顧家琪直覺認定這個小梅有問題,並派身邊得力助力查她底細。
距離她下達命令不過三天時間,冬蟲夏草匆忙趕回,說小梅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先時,小梅進的是浣女院,洗衣服;不知得了哪位貴人相助,一下子就進了景福宮;海陵王廢子被閹,秦海兩家大鬧景福宮,她又去了蘭妃那兒,蘭妃倒後,她又被靜妃要了去,還和廢后劉春容有關係。
顧家琪暗忖,婚禮那晚,司馬昶中毒,看來就是這個小梅與劉春容聯手了。
冬蟲夏草繼續說道,池越溪做寧貴妃那會兒,又不知怎麼地小梅這女人就進了昭陽殿,專門幫皇帝寧貴妃整治像寧曉雪這樣不聽話的女人,滿足景帝的獸慾。
顧家琪接旨回京封酈山公主,池越溪在一個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時候,下藥,好讓景帝迷Jian順遂。顧家琪事先分明服過清心解毒藥物,能解深宮所藏春藥,卻依然中招,這迷Jian所用的藥絕不可能是謝天放給的。
謝天放煉藥技術一般,不然,當年謝天寶淹水時,也不用救師妹拿藥救兒子。
從小梅放的蛇咬傷胡嬤嬤,久久不能解毒,冬蟲夏草絕對有理由懷疑:顧家琪吃的迷魂藥是小梅煉的。
“那謝天放早就和那個小梅勾結在一起了。”冬蟲夏草很肯定地說道,她們注意到這點就順著謝天放那條線查他過往,她們從袖裡拿出一樣東西,“主子,您看這個,我們剛開始翻謝天放進天山派前的事,就有人送了這畫。”
那是一張新紙,一具古琴畫,琴身左側刻古篆體“阿南”字樣。
顧家琪見之大皺眉頭。
這把琴,早隨著一批應該死了的人,消失了。
顧家全滅那會子,顧家琪還想著顧家同那麼容易倒,她幻想著哪天在窮山溝溝碰到那些不死的顧家後人,她要去吐口水,煽耳光,用盡這世上最惡毒的話詛咒他們。
現在,在她即將把景帝、太后,這腐朽的大魏皇朝全部搗毀的時候,有人站出來告訴她,真正的酈山侯府顧家,還有人活著。
顧家琪笑,這又算什麼意思。
她扔了畫,道:“查。”查到底。管他前面是什麼人在擋。
冬蟲夏草為難道:“主子,婢子起先也不當它是回事,只是不管婢子怎麼查,那謝天放的事就像給人抹去一樣乾淨,讓人無從下手。”
顧家琪憋氣地深吸氣,恨恨地磨牙,道:“她留下什麼話?”
冬蟲夏草小心地答道:“是春花送來的。”
顧家琪如遭雷擊,半晌都緩不過勁。好,很好。秦東萊,你好得很!她雙手反覆捏著拳頭,待她心中驚濤駭浪平息,她緩和語氣道:“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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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蟲夏草依命退下,顧家琪自己在房間裡關了一下午,傍晚到司馬昶那兒,道:“皇莊那兒出了點事,我去趟海林。你要聽叔英、伯黨照顧。”
“現在,這時候?”司馬昶非常不滿,他重傷在床,她竟然不管他。
顧家琪遺憾又帶了點愧色,道:“事情不嚴重,我也不會留你一個人在這兒。”
“那我跟你一起去。”司馬昶馬上道。
“你要想一輩子都躺床上靠我伺候,那你就跟吧。”顧家琪直接說道,司馬昶咕噥,問道:“去多久?”
“一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