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難,但我想試試,毒性也可以透過一定的配伍相互制約,降低,再加上合理的使用應該是可以的”藥物之間相生相剋的關係是如此微妙如果運用得當我想應該就會解決。
“既然你這樣想,那就去做,後面的山谷有很多的草藥而且你要的那種毒性的也不在少數”沒聽錯吧,他竟然支援我,然後甩給我一本《本經》,這不是嚐遍百草的神農氏大哥的嗎,師傅是讓我照著書去找藥,看來我不認識藥他還是看出來了。
“謝謝師傅”一個溜煙人就跑了。
背起竹筐,像上次一樣在後山搜尋著,真的很多,而且都是有著大毒的而且有很好麻醉效果的草藥,我的希望全都在他們身上了,一把把的抓著往筐裡塞,附子,南星,鵝膽草,天仙子,蒺藜子,看到多少抓多少,我計程車兵們都等著用那。
許久,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筐子裡滿滿的,很是滿足,這麼多足夠我用一陣子了。
“怎麼這麼晚回來”真是的,作為一個將領此時不去謀劃戰事成天往帳篷裡鑽,剛進門就聽到他的聲音。
“秉將軍,奉大將軍令採藥去了”站著軍姿然後正二八經的說著。
“你個丫頭,還這麼喜歡玩鬧,這可是軍營”看我的樣子他又氣又好笑的說著,成天這麼累的工作如果再不弄些輕鬆的調劑下人早晚會垮掉。
“這可是對很多人都有用的東西,我可是費了好大的事才弄來的,你看我的手都”啊,我的手,紅腫的像剛出鍋的饅頭,而且這才覺得手好麻,那手簡直不是我的,怎麼會這樣。
“我的手”我慌了神的喊起來,還沒做出成就就把自己給弄殘了,簡直是得不償失,沒了手還怎麼成醫生,還怎麼當神醫。
“趕快拿水洗”文熙元說著拉我奔出帳房,跑到廚房,拿起一瓢水就衝著,可是我的手仍然像兩個重物一樣墜拉著我的身體,完了我的手好不了了,沒得救了,我的手。
“沒效果丫”看半天沒有什麼改變看來我真的廢了,低聲的抽泣,
“別動,好好的泡著”文熙元死死的按著我的手,讓那手不停的沖刷著紅腫。
都是那些破藥,都是他們害得,我的神醫夢就此破裂,不對,我怎麼一隻手腫得厲害,另一隻感覺要好很多,我拔草的時候明明是兩隻手一起的如果要麻應該是一樣的麻木感,怎麼會有差別那。
“跟你說了別動”試圖翻開手對比下兩隻的不同,又被文熙元這傢伙阻止到。看見左手腕部有一條細細的劃痕,可能是採藥的時候刮到的,毒液順著血循而加速流動,所以左手比右手中毒要重很多,,
使勁的對著那傷口衝了一會,果然手的麻木感減輕了許多,慢慢的恢復知覺,原來是這樣,對呀,如果我····
突然靈光一閃。
試毒
一直都在想怎麼用麻醉,沒有注射器,這條細細的傷痕倒提醒了我,如果用毒水浸泡銀針在針刺一些穴位封住經脈是否有效果,這藥物的配比是現在的大問題,毒的不好會一直麻下去,或者沒有麻醉效果,研究配伍比例就是重頭。
不一會我的手麻木,紅腫都有所好轉,看來用毒之人是一定要會解毒的,可怎麼弄,這些毒藥在用於湯劑的時候都佐以生薑,甘草,芍藥來減其毒性,書上也沒有任何的配比方式,只是個別的講了用法,探索之路漫漫無期。
到了軍用藥房,看見有閒置的藥罐子撿來一隻,放上那些毒,生薑,甘草,藥然後把隨身帶來的針灸放進去,當然只是放針身而且是三分之二,不然給別人針刺的時候自己碰到毒液豈不讓自己也中毒,
針身在沸騰的藥汁中屹立著,不知過了多久,閃白的表面出現一層淡淡的黑色,看來毒已經在表面附著了一些,取出。拿在手中細細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