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彷彿我是個怪物,我雖然有一絲得意卻也覺得不爽,我一個大活人站著裡竟然還不如一個物件有用。
“怎樣,這可是襄陵國的皇上賜的東西,你要敢把我怎樣,要是影響了兩國的和平,你就死定了”什麼時候我也會威脅人了,如果不是性命威逼我也不會拿出燻瑛送我的那鐲子,畢竟這東西少讓人知道為好,那鐲子上還刻著燻瑛的閨名,這縣令再不濟也不可能不知道鄰國國君的名字。
“我,我”嚇得有些站不住了,欻的坐了下來,
“你要敢說出這鐲子的事,你更慘了”繼續的威脅,突然覺得自己有時候也蠻不地道的,違背了一個做好人的原則。
“不,不,敢”
“好,這件事絕對有人嫁禍,我希望你能給我機會讓我查清楚”
“怎~麼~查”
“他中的什麼毒難道沒有仵作驗屍嗎”
“驗了,只知道是中了藥物的毒,別的沒查出什麼”
“什麼藥”
“半夏”果然是這樣,
“可是我煮的藥根本沒有半夏”
“大人,拿來了”一小廝拿著我家的藥罐,然後旁邊就是寶正堂的盧以錢,突然我覺得這事情越來越複雜,
“這藥渣確實有這老漢所中之毒——半夏”怎麼會這樣,就三味藥,不可能抓錯,
“拿過來我看看”乾薑,甘草,附子,真的多了味半夏,半夏本來用乾薑和甘草緩和根本無事,可是附子卻跟半夏是相反關係,用在上面毒性增加,而且這還是沒有炮製的生半夏,有人偷偷加藥了,除此之外別無他說。可是是誰,到底為什麼。
陷害我,等,上次有黑衣人刺殺,這次又有人下藥,矛頭都衝向了我,半夏附子都是大毒之藥,平常人都不用所以知道他們藥性的不會多,那麼只有懂醫理的人才會知道,誰會用這種方法陷害吶。
我瞅著藥渣,看著盧以錢,他的眼前略過一絲慌亂,雖然一閃而過卻被我捕捉到,他慌,難道心裡有鬼,這傢伙一直對我們青衣藥爐耿耿於懷,因為師傅的病人總是絡繹不絕導致他那裡門庭冷落,可是也不至於這樣害人吶,派人刺殺更離譜了,那麼多年了都沒見對青衣藥爐有動作,難道就趁師傅不在動手。亂了亂了。
“這是有人後來加的,絕對不是我開的,不信給你派人把當時的藥方取來”劉縣令一個眼色,一小廝就奔了出去
“嗯”劉縣令有鬱悶了,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有些麻煩,但又不知道該做何解。是呀,當時我們第一遍煎藥根本沒離開煎藥房,煎好後給老人家服下,見他有起色,然後才開始煎第二遍,直到第二次服藥的兩個時辰,我們都沒有去煎藥房,這期間難道有人偷偷潛入,拿走藥方,然後再加藥,來回兩次,當時我們都只顧著救人根本沒聽到有陌生人的聲音,不過應該有線索留下。
“大人,這是藥方”氣喘吁吁的小廝跑了回來,拿著我開的藥方,唉要是有指紋技術就好了,一驗就知道了,可是再想真要有人家難道不會準備,算了只能另闢蹊徑了。
“恩,果然,看來此案有些棘手,這樣,先把被告押下去,容本官好好思索一番”入夜了,劉縣令也有睏意了,絕對一時理不清頭緒,於是退堂,好緩衝一番。他緩衝我還想緩衝吶,我想此時房頂上的池毓寒應該聽的差不多了,改知道回去看看煎藥房是否有足夠的線索。
被他們押到牢房,雖然黑暗劉縣令看在那鐲子的份上給我安排了一間相對乾淨的獨立的牢房,望著似曾相識的地方,看來我跟牢房還真有緣分,上次是龍飛少救的我,這次池毓寒是否能給我希望。
刺殺,藥,為什麼,誰要陷害我,我怎麼總跟毒糾纏不清,陳老太婆,陳老爺,這次又是,難道又因為上輩的仇怨,不會呀,這裡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