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第二天,董奇推脫自己公司有事,找了自己的秘書去當了導遊。
晚上,他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給秘書打了電話,詢問那對“小情侶”的事。秘書怕老闆懷疑她的能力,當然只會說客人們玩得很好,還說了給他們拍了很多照片,以及被拜託幫忙洗照片的事。
當秘書按照董奇的要求將洗好的照片拿給他看時,她發現老闆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
秘書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口來,“老闆,同性戀在這個國家已經合法很多年了,他們和異性戀享有同樣的權利。”
顯然,秘書覺得老闆是被照片上兩個男人的親熱給刺激到了,老闆一定是覺得自己的朋友瘋了才會幹出這麼出格的事來。所以她要勸一下老闆,讓他不要歧視同性戀。
接下來的幾天,董奇都沒有出現,直到宗慶回國的前一天,親自打電話約他,他才不情不願地赴約了。
兩人約在附近的酒吧見面,宗慶一個人等在那裡,見董奇來了,他微笑著衝他招了招手。
董奇跟他打了聲招呼,不知再說點什麼好,便只好沉默地喝著酒。宗慶也沒說話,只是微微笑著,陪著他一起喝。
過了好一會兒,董奇才率先開了口,“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我估計楚韓會知道,便直接問他了。”
董奇:“……”沒有繞彎子,直接問的啊。
宗慶抿了口酒,問道:“這半年過得還好麼?”
“還行吧,就是累,估計順過勁就好了。”
兩個人竟像久違的朋友那樣聊起了事業和生活。
董奇很怕宗慶問他的私生活,因為光棍的生活毫無光彩可言。但同時他也很想知道,宗慶對他的私生活是否還像以前一樣那麼感興趣。
宗慶始終沒有問有關感情方面的事,就連自家的小男孩都沒提起,見時間不早了,他便提議解散回家。
董奇懷著複雜的心情,開著車將他送到了他所在的賓館。
宗慶衝他笑了笑,說了句謝謝便下車走了。
董奇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莫名地有些酸楚。他以為以宗慶的德性,即使不親他一下,最起碼也會在語言上調-戲他一下。
可他沒有,他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董奇強忍住胸口的不適,擰轉鑰匙,想發動車子。結果,他發現宗慶突然回過身往回走來。
他以為宗慶是忘了什麼,便降下了車窗,想問他怎麼了。
宗慶走到近前,二話不說直接將手伸進車裡拔下了他的鑰匙,然後開啟車門將他一把拽了出來。
“怎麼了?”董奇有些懵,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跟我來一下!”宗慶說完不再理他,直接將他拉到了自己所在的房間。
“老子他媽的裝不下去了!”
宗慶大吼一聲,將董奇推倒在床上,撲上去狠狠地親吻他,同時狠命地撕扯著他的衣服。
董奇一愣神的功夫,便被宗慶的唇舌吻得毫無招架之力。面對的宗慶的霸道、熱情和挑逗,他的身體竟然很快就變得綿軟,就像只待宰的羔羊那樣,任他擺佈。
“你他媽竟然躲我躲到國外了!”宗慶進入他身體時惡狠狠地說道,“看老子不幹死你!”
不停地衝撞,是懲罰,也是無盡的思念。
到最後,宗慶已經不是罵了,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你說做炮-友,老子成全你,你他媽不知足竟然還往國外跑!我就那麼招你煩?你就非得要遠離我才行?”
董奇在經歷了幾次高-潮後,雖然有些迷糊,但是話裡的意思他聽懂了,他啞著嗓子小聲問道:“你還喜歡我?”
“你說呢!”宗慶氣得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