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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求^歡,然後張開雙腿,求著這個男人給他,更多更多的。

不懂身下人想些什麼,彼岸依樣畫葫蘆般,按著昨夜的步驟,拿出那瓶子的藥,先摳出一坨往那個地方抹去,然後開始下一步,聽到那淡淡的疑問,他答得心不在焉,“我設了結界,一般人聽不到這裡面的聲音,你直管叫出來也無妨。”

“……為什麼?唔啊!”那瘙癢得發疼的地方因有異物進入,彷彿得到了一絲的安慰,舒服得叫他那一絲理智都快飄走了,連問怎麼設得了結界,為什麼會設結界這樣的問題,他只能用‘為什麼’來取代了。

他其實有許許多多的疑問,就像昨晚,為什麼只是輕輕一甩手就將門栓給上了;為什麼每次他們那麼瘋狂的行為,卻並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還有,素不相識,為什麼要幫他……

可是,他一個都沒有問,是不敢問。

又聽到一個為什麼,那在幹活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卻又若無其事繼續著,依然是那心不在焉的回答,“沒有為什麼。”

真是狡猾的回答。霍青風苦笑,可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辦法去探究,也沒有能力去追問,弓起的雙腿不知什麼時候張開了,開始扭著腰,彷彿在邀請著什麼。

直到一直準備就緒,被完全地佔有時,他還有一絲清明地想:這個男人,果然只管著雙修。

連個親吻都不會有,哪怕只是親一下他的額頭。

兩三個時辰,在瘋狂又似乎很平常中過去了,霍青風照舊體力不支暈了過去,彼岸照舊開了門讓人提水進來,沒有得到傳話的那一家子,反倒像是來外客,而非這家裡的主人同,仍守在門外不敢輕易進來,直到他將人從水裡撈起來,重新放回換過被鋪的床上,他才允了幾人進來看了一眼,也就一眼。

天已破曉,那對老夫妻體力也到了極限,看過暈睡過去的大兒子面上很是平靜,上下起伏的胸膛證明睡得很安詳,這才再次謝過了救命恩人,回去歇息去了。

居高臨下看著床上昏睡之人,彼岸並沒有像昨日那般跟著上去一起躺下睡覺,看久了,卻轉身離開了。

屋裡原本高漲的氣氛漸漸地淡去,有種越來越冷的趨勢。

霍青風醒來的時候,照樣是接近響午了,屋裡除了他,並沒有其他人。看著全身乾淨清爽的自己,又看了一眼整齊安然的屋子,就跟昨日一般,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他起床的聲音驚到了外頭守門的人,聲音從外傳來,“少爺,是您醒了嗎?”

“……嗯,你進來吧。”霍青風應了一句,起身慢騰騰地拉好了裡衣,然後穿上屬於他自己的衣裳,雖然還不是很熟練的,但完全可以自己穿戴好。至於頭髮,他不會束冠,所以很乾脆的,就拿了錦帶在長髮中間束了個結,迴歸了原始自然。

“少爺,您洗個臉。”阿義端了清水進來,帶溫的,儘管是夏日,但少爺的身體不比常人,冷水怕是會入體生病。

洗了臉,漱了口,霍青風才問,“彼岸公子呢?”

旁人都喚那人彼公子,如今只有他連名帶姓地喚了,這種感覺很……奇妙,會使他心情變得很好,彷彿二人的關係,比旁人都要好上許多的,有種二人關係匪淺的自滿感。

阿義頷首,“阿義不知彼公子是何時出去的。”臉上有失職的自責,霍青風擺了擺手,示意他別太在意,“是了,父親母親呢?”昨晚的記憶他還是有的,不管是前後,都記得很清楚。

只是,不知他們是否真的完全聽不到?

看阿義如常的神色,大約那個男人沒有說慌,外頭的人是聽不到屋裡的動靜的。

“回少爺,昨兒個夜裡少爺毒發,老爺和夫人還有二少爺都守在門外,直至清晨時確認了少爺無礙之後,才回去歇下了,方才醒來沒多久,還讓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