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去了。
蔣堂摟著二夫人,憂傷的說著,“娘,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而二夫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言語,剛才呆呆的眼神似乎恢復了神采,看著蔣堂,點了點頭。
三人摟抱在一起,那份炙熱的親情如同溫泉洋溢位來,即使在遠處的黑夜,看到這溫馨的場面,都會為之所動。
唯獨有一人,在遠處黑漆漆的走廊微微的笑著,巨大的陰影遮住了上半臉。沒有任何的溫度的笑容,沒有任何色彩的身影……
*
以兩造禁民訟,既然證據確鑿,按照家法處罰那是必然的。雖然當著聞人這個客人的面,不好對二夫人作出什麼實質性的懲罰。但是,杖責可免,禁足難逃。
等到蔣堂再一次見到二夫人的時候,已經又是上次那個柴房。
這個小小的柴房,在蔣府中多次扮演著牢獄的角色。關了府中多少的人,至少宛蘭和蔣堂都進去過,那一次是因為跟武帝打賭。
“娘——”蔣堂泣不成聲。這小小的柴房不是特別大,僅僅用木頭隔著,裡面黑漆漆的,如同隔絕了世界一般,而二夫人就在裡面,和蔣堂僅僅隔著一指見方的木頭。
二夫人在裡面嗚嗚啼啼的,想必眼淚也如斷了線的珍珠。
宛蘭想著溫柔體貼的二夫人被人陷害,心裡十分的難受。跟二夫人生活了兩年,對於她,宛蘭評價,當真無愧就是個慈母,對他們真是無微不至。現在再次被人陷害,於情於理,怎麼能不救呢。宛蘭咬緊牙關,內心被這股氣憤壓得緊緊的。
二夫人似乎走了過來,隔著木頭,只有模模糊糊的聲音傳出來。“堂兒,素兒,是娘連累你們了,是娘對不起你們啊——”
低低沉沉的哭泣,令人十分的難受。蔣堂抹抹眼淚,“娘,怎麼能說連累呢,你又沒做錯什麼事情。”
宛蘭在旁邊寬慰著,“娘,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二夫人啜泣著,“沒用的,老爺是死了這條心了……唉——我也不指望什麼了,連大姐都不原諒我。”
“大娘,她巴不得你出事!”蔣堂聽到大夫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就是這個人把你害的啊!我非打死這個惡毒婦人不可!”
宛蘭急忙拉住他的手,不停的解釋道:“你現在可不能去啊,第一你是沒證據說明這件事跟大娘有關聯。其次,你去純粹找死,爹那關你過不去,更主要的,大哥現在在大娘房裡,想必大娘知道你會下狠手,特地喊大哥坐鎮,說不定你都還見到大娘,就被大哥砍死了。”
還是蔣大哥這個名號有用,蔣堂聽到就不寒而慄,傻楞在原地了。
宛蘭一直覺得這件事疑竇重重的,問道二夫人,“娘,為什麼那些賬目會出現在你房裡呢?現在沒人,可以跟我們說說嗎?”
裡面依然還是嗚嗚啼啼的啜泣聲,過了一會而,二夫人帶著哭腔,闡述了事情,“大姐最近苦惱著賬目出了點問題,讓我參考一下……我感覺——感覺收到的貨款,和支出買材料的錢,似乎不大一致……我和大姐商量,總覺得少了什麼。可是——可是我發現了問題,正要改的時候,大姐她——大姐她和老爺……”
蔣堂一拳頭砸在木頭上,砸的脆響。只見他咬緊牙關,死死的吐出幾個字,“又是大娘!”眼睛鼓鼓的,那是被怒火衝脹的。
宛蘭心裡很不好受,每次出事都是跟大夫人脫不了干係。別看她平時端莊肅穆高高在上,肚子裡的壞水可沒少流出來。溫溫柔柔的二夫人,都已經被她陷害得無以復加,這次差一點就要杖責。
要救二夫人出去,這可如何是好啊!很多不利的證據都證明了二夫人篡改了賬目,就算知道是大夫人下的黑手,又能怎麼樣。
二夫人止住了哭泣,不斷的安慰他們,“我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