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成功了幾次之後,江寒就分了一層股給他,交給他放手去做,只有金額高要求高的那部分,才會由江寒親自操刀。
除了點子作坊,拌醬作坊也擴大了規模。
而兩年前的火鍋節,更是作為了落霞鎮的固定商業節日延續了下來。
現如今,江家和劉家都換了大宅子,養了幾個丫鬟婆子。
另一方面,芸娘與小安也於半年前,與餘嬤嬤一起,在劉大康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賀州富縣的賀家,成功拿回了被二老太爺霸佔的鋪子和部分田地。
這事說來也巧。
許秀才不知行了什麼大運,竟然於第二年的春闈中了同進士,然後在李家的運作下,謀到了富縣縣令這個職位。
劉大康得知訊息後,糾結了三天,才老實交待,兩家人細細一商量,就決定好好利用一下這個機會。
而許秀才經過北門之戰一嚇,人倒是不呆不腐了,做起縣令來也有模有樣。
原本他一個新上任不到一年的縣令,在盤根錯節的富縣,是不太可能不給謝家面子,擅自插手謝家族裡的事的。
但李家給他請的師爺很給力,因此在芸娘姐弟回富縣時,他已經理順了一切,站穩了腳跟。
謝家的問題解決後,芸娘又回了趟府城,拿回了她爹託人管理的產業。
經過兩年的鍛鍊,如今的芸娘管理起謝家的一攤事務來,已經是得心應手了。
但是隨著財富與年齡的增長,她這婚事就有些麻煩了。
劉大康的心思大家都已經知道,但是芸娘扭扭捏捏地推給餘嬤嬤,餘嬤嬤又一直沒有點頭,這讓劉大嬸十分惱火,眼下正到處託媒婆張羅說親。
也因此,原本要跟著一起了給呂同的兒子慶賀週歲的劉大康,不得不留在家裡,尋機破壞他孃的計劃。
三人恰好說完事,圓嘟嘟的晟哥兒就被奶孃抱了過來。
江寒笑眯眯地湊過去,接過孩子,嘟著嘴就往他嫩臉上一頓亂親,只逼得不會說話的小娃娃,手舞足蹈哇哇哭叫。
芸娘十分無語,也湊上前邊嗔責,邊想要接過孩子,可惜小肉肉不給她面子,睜著雙淚眼濛濛的黑眼睛,可憐兮兮地直往他娘身上瞟。
“你也真是的,每次來都非要把他弄哭不可!”付思雨上前朝江寒肩上拍去一掌,接過兒子哄道,“哦哦晟哥兒不哭,孃親親,咱們不跟江家姨姨生氣,江家姨姨這是喜歡你呢,以後啊,江家姨姨生的小妹妹,可是要給你做娘子的。”
“嗨,你這婚指得可真是隨意,我這還是未婚女青年一個呢,你竟然想就這麼隨口把我女兒給定下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付思雨將孩子遞給奶孃,撫平身上的衣服,重新坐下,問道:“正想問你呢,你跟師叔可定下日子了?”
江寒臉色一僵,抿著嘴不吭聲了。
付思雨又拿眼神問芸娘,芸娘瞟了江寒一眼,舉起帕子按在嘴角,輕咳一聲,附耳對付思雨說:“我也正想跟你說呢,臨行前,大叔讓我託你問問沈大人,他什麼時候去江家提親?這都兩年了,姐姐眼看著就要十九了,可再也耽擱不得了。”
“誒誒,當著我的面就說悄悄話,別以為我聽不見哈!哼,不提就不提,愛誰誰,我正好樂得輕鬆,還能到處跑跑,再開個家店!”
……
隔天就是週歲宴。
呂家請了相熟的好些人來,把個呂府搞得十分熱鬧。
小肉肉很給力,抓周抓了一把小木劍,又摸上了小硯臺,呂夫人樂得不行,抱著小肉肉不撒手,一張臉笑得跟朵花一樣。
席上大家多喝了幾杯,江寒嬉笑湊趣來者不拒,還不到最後就迷糊了。
付思雨安排丫頭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