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賠償就是了,攀扯幕後人是想硬扣個罪名,冤枉他們嗎?”
“……”
見江寒面色沉凝,小竹又抱歉地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雖然我覺得他們是在撒謊,卻並沒有找到破綻。”說完,又提示了幾句,“那幾人是練家子,很硬氣,我看著像是專門給人做些陰私事情的人,來前應該是拿到了足夠的好處,恐怕對律法上的事葉門兒清,即便是上刑估計也不一定能問出什麼。”
這幕後之人為了對付她可真是殺雞用牛刀啊!她一個只有三腳貓功夫的弱雞,竟榮幸地讓對手請了三個專業人士來對付。
江寒自嘲暗忖,心中卻對這樣的問詢結果很不甘心。
她道:“不知你們移交縣衙之前,我能不能見見這三個人,問上幾句話。”
小竹瞅著江寒眉眼間的不甘心,猶疑著道:“按理說是不可以的,但是……應該也是可以的”他似下定了決心,“你跟我來吧,只是問話的話,你只能在班房外邊同他們說上幾句……”
江寒感激地朝他行了個禮,兩人就一起往班房而去。
剛走進用來做臨時看押之所的班房重地,迎面就襲來一陣讓人差點窒息的餿味臭味騷味,這裡雖然不如縣衙大牢一樣黑暗陰森,那股牢獄的味道卻是一樣的。
兩人將要到三人所住的班房時,迎面來了一個人,他神情小心謹慎,見到江寒與小竹時,面上有一陣慌亂稍縱即逝,很快他就笑盈盈地迎上前來與小竹打哈哈:“這不是竹大爺嗎?您來這提審犯人啊?”
小竹不動聲色地審視來人片刻,道:“黃光福,你如今的職務好像不在班房吧?來這裡做甚?”又警告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可別打些不該打的主意!”
黃光福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喏喏應聲:“竹大爺提醒的是,我黃光福以前是鬼迷了心竅,如今卻是死心塌地跟著沈大人,絕不會再自己作死了!竹大爺,您就放心吧!今兒個來班房裡,是想找前些日被我抓回來的幾個小毛賊問問話。”說著拱了拱手,“我先退下,就不打擾您問案了。”
這一插曲雖讓江寒心有懷疑,但見小竹似乎沒有覺得不妥,也就沒再多問。
等見到了那三個壯漢後,她才明白以她爹即便殘了戰鬥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身手,為何會栽了那麼大的跟頭。
這三人可不僅僅是有些身手,從眼神到周身氣度,都不是一般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混混,雖然不是小竹和沈大人那種身手的,但絕對與她爹腿未瘸之前差不多。這種人可不是一兩個小錢能請來的。
江寒忍不住吐槽,那背後之人到底與她有什麼深仇大恨?
她試著問了幾句話,確實如小竹所說,問不出什麼,想要設個坑威脅恐嚇一番,人家直接拒絕再答話,那底氣比她這個受害者家屬還要硬,反倒是將她氣得個夠嗆。
江寒沒辦法,只得丟開他們,又去見了在還留在巡檢司的田大嬸,聽了聽她的說辭。
她跟著小竹一起走出巡檢司大門時,劉大康領著四個捕快來押人了。
江寒心中一喜,忙迎上去。知道他肯定去見過她爹了,就略去她爹說的那些,將花大嬸與田大嬸以及小竹說的情況跟劉大康交待了一遍,還將自己與三個案犯交流的情況也說了。
最後還低聲交待道:“康哥,沈黑臉不願幫忙,這事還得靠你了,你跟趙大叔說說,找個理由用上刑,看能不能他們的嘴撬開。我始終不信,事情如他們說的那般單純。”
劉大康道:“不用你說,我也會想辦法查出幕後兇手!別人的話我不信,師父的話我卻是深信不疑的。”
可惜,隔天晚上他匆匆忙忙從縣衙趕回來,帶來的訊息卻並不樂觀。
三個人即便被用了重刑,也依然死活咬定是江家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