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浴鹽小瓶子。
果然是時時刻刻準備好。免得便宜了其他女人,她開封,擠些在海綿上,揉搓。橫躺在幾乎要溢位來的熱水裡,源源不斷有無數股涓涓細流衝緩渾身的疲勞。她蒸得面色通紅,人面桃花。
骨骼收縮,在馬上顛來倒去和摔得驚天動地的疲乏漸漸散去,她闔眼,享受。
“嘩啦啦”水聲滔天,驚得她睜眼半坐起。身邊人已把手伸過來,虛虛攬住她的肩膀:“一起洗。”
“你怎麼進來的?”她錯愕地看著還是自由進入的周硯,暗惱:她不是鎖門了麼?
“你以為這是誰家?”他目光一睨,還有一偏門。她順著他目光望去,陡然滋生了挫敗感,濃濃的挫敗感!
“行吧。”她站起濺起一大片水花,“我洗好了,你繼續,我幫你換水。t”
男人手一扯,她又背叛坐下,“沒事,別鬧,一起吧。”男人聲音帶點沙沙的疲,她驚得去看他冷峻的臉,在水汽中居然莫名柔和。
“你……”還是看不出什麼,欲言又止,轉念,“好吧。”
一起洗澡又不是要命的事。
是真的嗎?!
她襯衣釦子剛剛扣上,就被他扛起了。
無語,她忍不住問:“既然這樣,你幹嘛讓我穿。”
“想看看效果。”他半起身子,如墨的眼睛又掃視了一邊白襯衣黑溼發的女人,“效果不好。”
落吻,纏咬。像是在報復“效果不好”。
她憤怒:穿襯衣沒有誘惑力也怪她?
其實呢,效果好死了,好到周硯迫不及待。
她被鬧得厲害,早上起不來。不過,她又一次睡在他胳膊上了。受寵若驚,心裡有一絲絲甜。周硯再恐怖,睡著了都是無害的。還能給她陪伴,讓她好夢。
周硯起床她感覺得到,不過不想睜眼。迷糊間各種聲音都有,忽然“啪”地有重物摔到被子上!她唰的睜眼,入目是背光的周硯。
“再不起,就這樣去機場吧。”
周硯的行動力她從不質疑,當即回“起!”她屬行動派,發現床上的是買好的衣服:周硯終於靠譜了。
她一般不太賴床,睡得好才……賴。
快速、利落洗漱、打理,出去吃早飯的沈眉已經是幹練事業女性了。此層外衣,目前只有周硯能剝去。
吐司麵包配果醬,估計時間緊,沒準備。她和他保持一致速度,喝口牛奶,猛的撞上他深邃的目光。驚詫,不懂。
她睫毛撲閃撲閃,注了水般的眼睛直直望他。清晨光線不錯,膚白貌美,目光裡還有一點純粹。心念一動,他伸手抹去她嘴角玫瑰紅的果醬,收回手,那紙巾擦拭,繼續進食。
有如晴天霹靂,她僵在原地,不敢置信。如若不是嘴角還殘留他指腹的餘溫……天,他是不是心情太好了點?
愣了很久,回過神來,男人已吃完,好以整暇看她。
臉飛紅,直接把餘下的麵包塞嘴裡,喝了口麵包快速吞嚥。回以他微笑:“我也好了。”
周清開車送他們去的機場,幾乎是掐時掐點,她不忘問周硯:“周清不去?”
“怎麼,你想他去?”
男人飛她一斜眼,半真半假問。臺狂狀巴。
“不不不,哪敢。”
飛機起飛,無論前去烏克蘭有沒有風雨,南城的風雨至少周硯帶沈眉避過了。
*****
林西訣午飯時間亟不可待去找沈眉,得知沈眉要出公差一週。匆忙得都來不及只會他一聲,還是遇到了什麼事在賭氣?
當然沈眉只是腦子裡填滿了周硯沒心思去告知……
覺得事有蹊蹺,林西訣追問夏施施:“昨天,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