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望!”
“你,去把這些草藥搗碎;你去拾一些幹樹枝;你,去找一張大的鹿皮浸溼裝上水帶過來。”沒有更多的廢話,阿昕指揮眾人制藥。
只有烹煮過的草藥才可以發揮最大的功效,這個時候不需要再理會任何人質疑的眼光。沒有金屬器皿,鹿皮浸溼了以後即使在下面生火也不會燃燒,就暫且當煮藥的器皿吧。阿昕拿起ZIPPO,用微微顫抖的手點著了柴火,那天在世外桃源也是這樣的火,他還說能做出最好吃的烤肉……
烹煮,分藥,機械的完成這些事情之後,阿昕走到小白跟前撫摸的它的頭溫柔地說:“可以帶我去找他嗎?”
小白嘶鳴一聲前踏一步,把馬鞍正對著阿昕,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阿昕已經飛身上馬疾馳而去,只來得及聽到她喊“找到他我馬上回來!”
三十六 唯一的方法
奶奶的,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難受!
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也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渾身的筋骨到處都痛得要命,尤其是左手臂,簡直恨不得這副身體不是自己的,想睜開眼睛看看到底在哪裡,眼皮上卻象綁了沙袋一樣完全提不起來,甚至就連想喊個救命都張不開嘴巴。如果人臨死之前都會這麼痛苦的話,那麼老天你還是讓我長命百歲吧!
朦朧中聽見有馬的嘶鳴,還有人叫我的名字,是誰?
“十四!你怎麼樣?還活著嗎?”一個聲音急切地問,隨即一個人撲到我身上,本來就痛得要命的身體在這一撲之下更是痛不欲生,終於趁此機會呻吟了出來,壓著我的人立馬彈開了。
“啊”的一聲驚叫過後那人好像抓起我的左臂隕吸起來,這是做什麼?心裡隱隱覺得好像不可以,左臂的劇痛是因為……因為……毒蛇!我猛地清醒過來,眼睛也終於隨之睜開。
“阿昕!不可以!有毒!”我艱難地開口。然而這個女人卻象完全沒聽到一樣,依然一口一口地幫我把毒吸出來。
“沒用的!已經很久了!”我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無能為力,只能嘆息著說。
“放心吧,以我的抗毒體質這點毒不算什麼,只要堅持到回村子裡就可以了,我有解蛇毒的血清!”阿昕的聲音溫柔得象記憶中的母親。
“啊!你不早說,早知道的話死我也要死在馬背上啊!”我努力擠出一個怪笑。
“你又沒問過我!這裡可是原始社會啊,來之前當然得對此有所準備了!”阿昕終於也露出一絲笑容。
“等等,還有那瘟疫的病毒!完蛋了,你剛才居然幫我吸血!”我頓時有種想哭的衝動。
阿昕奇怪地看著我“你不是已經吃了五尾葉嗎?剛才幫你把過脈了,體內沒有病毒的存在!”
我更奇怪,記憶中應該是有過感染的症狀,“沒吃……如果蛇毒沒得解,永不著病毒發作我也翹辮子了,我還吃那勞神子草幹嘛!”
兩個人面面相覷,還是阿昕先反應過來“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回去注射了血清再說。能走嗎?”
我試著挪動了一下,全身劇痛乏力,只好衝阿昕壞笑了下說:“看來又得賴著你把我扶來扶去了。”結果是被阿昕把我象麻布袋一樣掛在馬背上。
當時小白感覺到我撐不住的時候一定是放慢了速度,所以身上的摔傷到不是很嚴重,看來回到石器以來做得最正確地事情就是捕馬,阿昕不也是因為這件事才認識的麼?
我墜馬的地方離村子也只有幾公里遠而已,很快便回到了村子裡。路上斷斷續續地跟阿昕講了到了月灣的經歷,尤其講到打算跟那毒蛇同歸於盡的時候阿昕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就不說話了。
血清的效果很快,左手臂很快開始消腫,人也舒服了很多。阿昕給自己也注射了一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