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伯特給達達里奧一些現金說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悲慘的過往，不過人生再怎麼爛，也需要找到辦法解決，當然，如果你喜歡這裡的生活，當我沒說。”

達達里奧有些不理解伯特的話，不過白給的錢肯定是要拿了。

車內，艾弗林抽著煙，伯特上車後說道：“讓人去加拿大調查菲奧拉的身份情況，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明天去菲奧拉經常去的互助會看看。”

艾弗林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遠處那些年輕的女孩子。

伯特有些無語，這他媽太不專業了吧，靠你們去查案，查一輩子吧。

“你要知道，這地方警長是有抽成的，這裡完全不屬於州治所，而是當地自主執法，想要拆掉這裡，起碼要十天半個月，而且你想好怎麼安置這些女孩了嗎？帶回家幾個嗎？還是讓她們繼續去街上接客，連安全都無法保障到。”伯特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還做了好事？”艾弗林憤怒的說道。

“我沒這麼說，但這裡相比我見過的那些賣淫窩點，算是天堂了，有寬敞的房間，不打人的老鴇，吸毒的比例也不高。”伯特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打人？”

“為什麼你觀察力這麼差，還是高階警探？那些年紀女孩子露出的肌膚沒有吸引到你的目光嗎？還是說你光看那兩點去了？

而且如果老鴇有逼她們接客的行為，那麼我們只要到地方，沒有工作的人都會圍上來，但她們沒有，反而警惕的看著我們。”伯特有些無語的說道。

艾弗林一時間被說的有些語塞：“我，我確實沒注意到這些問題，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這裡也只是聽一個線人提過。”

“海倫說你們是最優秀的警探，也不知道是她撒謊，還是我沒有眼光，總之暫時是沒看出來。”

“我們確實不如你這個來自阿爾伯克基的警司，甚至是特別調查部的長官，這樣說你滿意了吧。”艾弗林有些掛不住臉，直接懟道。

見他這樣，伯特也是徹底無語了，他媽的，難道是懷州太過安定了，所以警務人員都是這鬼樣嗎？

一路上兩人沒再溝通。

凱利城郊區一家汽車旅館房間。

伯特用電腦開始查起菲奧拉去的互助會。

80年代的m國，各種熱潮此伏彼起。

形形色色互助協會像是又一次宗教復興似地席捲著m國大地，不過會友們沒有湧向教堂，而是聚集在地下室裡，討論他們隱藏於內心深處的秘密和恐懼以及最怪癖的渴望。

精神病人希望能就此治癒精神創傷，癮君子們希望能彼此互助戒掉不良嗜好，癌症及其它絕症患者甚至希望透過這一聚會延長自己的生命。

許多醫療專家發現，這些互助會對於治療孤獨倒是一種特效劑，同病相憐的人，討論並傾聽病友的苦痛可使人得到某種精神上的安慰，有時甚至比上診療所的作用還大。

菲奧拉常去的互助會叫做‘臆想症互助會’，一查才發現，這個‘臆想症互助會’屬於一個大型的互助會，由縣政府牽頭舉辦的，規模不小。

在懷州附近的幾個州都有互助點，總共加起來有十幾個互助點，在論壇上找到地址後，確認和菲奧拉去的是一個地點。

查完這些內容，伯特又搜尋了一下懷俄明州的謀殺案，發現近五年只有三起謀殺案，而且都是很簡單的糾紛引起的兇殺，至於其餘的基本都是意外死亡，其中還要加上自己擊斃了碎石保留地的那個印第安人。

難道就是因為沒有案件，所以wYpd的警探們水平都這麼菜？

伯特覺得有一定的可能，畢竟五十多萬的人口，也就相當於前世老家的一個縣，縣裡面的民警水平能不能超過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