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答應呢?”伯特說道。
“那我就殺了她們兩人,當然了,假如你是一個不那麼有情義的人,我會再讓人去蒙大拿殺光你的家人,包括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姐夫。
到時候你就會發現,你已經成為了孤家寡人,家沒了已經夠可憐的了,家人還沒有了,人生又有什麼意義呢。”範文萱的口氣,彷彿是在說今晚吃什麼。
“你為什麼不直接針對我呢?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殺人應該不是什麼樂趣吧,你直接讓人來殺了我不就好了?何必弄的這麼麻煩?”伯特說道。
“如果你現在去酒店把血契徽章退回,我很樂意這麼做,或者說你可以再次的冒犯我,畢竟血契徽章只能救你一次。又或者說,我已經無法忍受你存在於在這個世界,那麼哪怕你有血契徽章,我也會殺你。”範文萱說道。
聽她這麼說,伯特想起了楊依琳曾經說的那句話:“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遇到了困難,血契徽章能幫到你很多事。”
怪不得在溫莎宮的時候,範文萱沒有讓人動手。
“說實話,我挺想不通的,哪怕你再怎麼不喜歡我,也不至於這樣對待我吧,我們以前有仇?還是說你全家是我爺爺殺掉的眾多偷牛賊中的一員?我聽我爺爺說過有個奇葩帶著一家人去偷牛的。”伯特問道。
“不不不,你真的理解錯了,我完全不討厭你,反而很喜歡你這樣的人才。我們之前壓根就不認識,以我們之間的地位來說,哪怕你的爺爺斯賓·約翰是一個還算可以的人物,他也夠不上我們的階級。”範文萱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針對我?”伯特問道。
“我什麼時候針對過你?”範文萱的語氣總算有了一些起伏,但只是疑問的語氣。
“那份奴隸合同還不算針對?”伯特問道。
“以我們之間的地位差別來說,不比人和神的差別小了吧?神賜予渺小的人類一份契約,而且是讓那個渺小的人類和神靈的後代成婚為前提,這樣還算是奴隸合同和針對?”範文萱疑惑的問道。
聽她這麼說,伯特也知道再說就是多餘的了,她對自己的定位都是凌駕於這個世界的神了,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如果從這世界的真實情況來說,她說的或許不算錯,可自己不是給別人當狗的性格。
“人在哪?”伯特問道。
“格羅夫納豪斯酒店(Grosvenor House),今晚有華國空運來的三絲魚翅原料,我要喝一碗,你要來嗎?”範文萱問道。
“當然,我也很久沒吃山東菜了,那你要等我哦。”伯特說道。
“看你速度了,我用過餐後還會喝一杯安眠酒,不過如果你來的太晚的話,你的兩個朋友肯定就等不到那個時候了。”範文萱說道。
結束通話電話後,伯特踩下油門,賓士300SL往半州酒店疾馳而去。
奧德維奇一號。
“晚上好,b先生,有什麼能幫到您嗎?”卡戎優雅的問道。
“我們認識很久了,我叫伯特·約翰,也叫布魯斯,也叫維克托。”伯特直接說道。
“難怪我見到您的時候覺得您十分的眼熟。”
伯特直接拿出血契徽章後說道:“我需要武器,需要人,還要一份建築結構圖。”
“如你所願,伯特先生,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
任務大廳。
滿是紋身的大姐面無表情的問道:“需要什麼型別的人?”
“有特種作戰經驗的,最起碼在知名特種部隊服役三年以上,且出過三次以上任務,最多半個小時內要。”伯特說道。
“需要做什麼?”
“殺人。”
“殺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