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神不知道自己將被這架直升飛機帶到哪裡去。只好隨遇而安;雒神還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適應環境的能力非常強,無論如何惡劣的環境,他都可以好好的生存,當然,強大的信心和他強橫的實力是分不開的。
腹部的狹長創傷在他變態的肉體恢復功能下,經過短短几天,已經完全癒合了,只留下一道可怕地傷疤,昭示著他曾經的“輝煌”。過不了幾天,雒神相信。連這點傷疤也會消失地無影無蹤,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樣恐怖的自愈能力,讓那些接觸過他並瞭解他原本傷勢的人們嘴巴張的跟鴨蛋有的一比,當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丫的,這傢伙肯定不是人!
雒神沉浸在從小到大這些年的回憶中,精神也變地有些恍惚起來,對於周圍這幾把機關槍什麼的。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中,現在他有把握用身體扛住這些子彈了,不過阻擊步槍的威力,倒還不敢輕易嘗試。
不知過了多久,身子一震,接著直升飛機的門“唰!”的一聲被扯開了,一股潮溼的氣息隨之湧了進來,讓雒神這個北方人感覺還真是有些不適應,不過更讓雒神有興趣的是。他清晰的感覺到外面有十幾個氣場強大的傢伙,他們身上散發出來地殺氣濃烈暴虐,要比押解自己來這的幾名軍人更加強烈,顯然。他們的實力可以稱地上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身邊傳來一個很客氣聲音,用的是純正的漢語:“到了,先生,下去吧!”說著,左右兩個軍人扶著雒神的胳膊,下了直升飛機;如果是一般的人犯,他們肯定不會這麼客氣,至少會一把就把人給推下來,更惡劣的用腳踹也不是沒有過,可面對雒神,他們不敢有哪怕一絲的不尊敬,反而心中充滿畏懼。
蒙在眼上的黑色布巾給拿了下來,閉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後,雒神才把眼睛慢慢的睜開:前面十幾名彪悍的鐵血戰士正在跟押解雒神來到這裡的一名軍官用英語交涉著,他並沒有把這些人的實力放在眼裡,所以只是掃了一眼,然後就開始打量起自己所處的環境來。
他們所站的地方跟一個足球場一般大,這片開闊的廣場上空蕩蕩的,只有中間一個佔了足有一半這片廣場面積的洞口布在那裡,洞口處用兒臂粗的鋼筋縱橫交錯,形成一張結實的鋼鐵大網籠罩在上面,下面傳來亂哄哄的聲音,其間更是不時的夾雜著幾聲恐怖的吼叫,顯然,下面關滿了人,而且,底下無時無刻還在向外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雒神離了這麼遠,還可以清晰的聞到。
在這片空闊的廣場外圍是一片形如碉堡似的建築物構成的建築群,每一個建築雖然不是很高大,卻很堅固,上面的平臺佈滿了一挺挺的重型機關槍,還有機關炮等一些叫不出名字、但看起來卻殺傷力十足的武器,面上冷酷嗜血的近千名軍人們各伺其職,鄭重的握著各自的武器,形成一個圓圈指向中間廣場上的眾人,密密麻麻的槍管所指,殺氣騰騰,瀰漫四逸。
這個地方坐落在一座不算太高的山頂上,山頂被鏟成了平地,然後周圍築起了一圈高達幾十米的厚重圍牆,使的這裡形成這一個重中之重的秘密監獄,附近一座高山聳立而起;為這個地方提供了一座天然的保護色。
空氣中水分很大,使的人每一口呼吸都感覺到很潮溼,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在北方的話,早已經是白雪漫天,及山遍野,而這裡,卻看不到一點點冬天的痕跡,有的只是潮溼的空氣,潮溼的綠樹,還有潮溼的黴味。
“不一樣,絕對不一樣!”雒神皺了皺眉頭,雖然只是用眼睛極快的打量了一遍,可他還是感覺得出來,駐紮在這裡的軍人個個都嗜血彪悍,實力強大,水平足以比得上忍者總部的中忍了,近千名這樣的軍人看管著這裡,而且。他們好象都是來自不同的國家,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他地心中充滿了疑問。
押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