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彷彿那晚春裡第一朵綻開的蓮,那樣地與眾不同,令人過目不忘。她穿著緊身的運動衣,完美的體型對映出優美的曲線。
以後的幾天裡,在跑操的隊伍裡,他不斷地回頭,以至於他後面的人不時地用手點他。
“妙傑,你整天在隊伍裡看誰呢,是不是看哪個美女啊?總是慢半步,我天天踩你鞋子,你沒覺出來嗎?”晚上,舍友王步龍問他。
“妙傑在看國商一班的吧,是不是那個團支書啊,叫什麼來著?”他上鋪的馬建說。
“對對,肯定是那個團支書,喲,那妹子真俊,要是我在那班就好了。”王步龍應著。
“倒不是她,是與她在一起的那個。”史妙傑知道紙裡終究包不住火,乾脆向舍友們吐露算了。
“行,妙傑挺有眼光,那團支書不好追啊,與她在一起的那個小女生看著挺文靜的,很單純,應該很好騙。”馬建附合著。
“咱班的女生們,從背後看行,要是從前面看,完了。唉,還是一班美女多。”王步龍一邊說著一邊嘖嘖嘆著。
“一班也就那個團支書和與她在一起的那個小妮還行,其它人嘛,一般,”馬建說時忽然又想到,“尤其她班那個留披肩發的,我操,尼瑪,看她那樣**樣就不順眼,人長得不怎麼樣,整天還好打扮,還穿高跟鞋,天天跟怎麼著似的。”
“就是就是,我日,真想把她揪過來幹一頓。”另一舍友答道。
“她嘛,一看她那樣一點**也沒有了,不過,她胸長得還行。摸一摸想必很爽。”
“一看家裡肯定有錢,吃得好唄。”
“那也不如異性的撫摸。”
舍友們的談話越來越放蕩,說來說去,他們又談到林莎。
“她班那個團支書,真俊,真有氣質,堪稱完美。要是頭髮再長些,就快成明星了。”
“真想摟她摟。”
“真想摸摸她。”
“真想親親她。”
聽著舍友們高談闊論的,史妙傑坐在角落裡一言不發,他在想著安叢叢,安叢叢是他心目中最純潔的女子形象,他不能容得讓他們口無遮攔地亂說一氣,於是他開口道:“國商一班的團支書,你們知道她叫什麼嗎?”
“這誰能知道!”他的上鋪基友馬建說。
“她叫林莎,與她在一起的那個叫安叢叢。”史妙傑不再隱瞞他們。
“喔,林莎,哦不,莎莎,我愛你。”一個舍友變著聲喊了句。
“叢叢,我愛你。”又一個舍友也模仿。
“寂寞的六么三!一群**絲!”舍友王步龍說著。
史妙傑躺在床上,拿出手機,不再參與他們聊天。他開啟手機簡訊,像往常一樣與安叢叢發簡訊聊天。話說自從他發出那第一條簡訊起,這幾天裡,他每天晚上都在與安叢叢簡訊聊天。他們幾乎成了無話不談的老朋友。
這一天,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叢,你怎麼一直沒有問我如何知道你名字和你電話的呢?”史妙傑向安叢叢發了個簡訊。
“呵呵,這個問題不重要,該知道的時候當然就知道了呀。”安叢叢很快便作了回覆。
好奇怪的回答。什麼叫“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史妙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這是什麼邏輯。
可是他習慣了秒回,所以在他回簡訊前並沒有多想。直接給了她答案:“其實是第一節體育課時,當時我們等了半天,班委們拿來報名表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