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可能性更高吧。”
花宮真冷笑:“我可是正常人,不像某個鬼畜眼鏡啊。”
“惡童也好意思說自己正常?”
“反正比你正常!”
兩人你來我往鬥嘴斗的不亦樂乎,末了,今吉翔一依然微笑著,瞥了花宮真一眼。
“我可是看你父母不在孤獨一人可憐的,才約你出來玩的啊。”
花宮真像是聽到了個冷笑話:“你有那麼好心?而且你確定你是出來玩的?”看這鬼畜剛才的表情,分明是來整人的好嗎。
“當然,我看你和我妹妹相處的挺好的,那你們多相處相處。”其實他倒是沒這個目的,眼睛瞎了都知道花宮真和琉江上次見面算不上愉快——但是一想到妹妹學校裡有個深不可測的傢伙虎視眈眈的,他就更不愉快了,說什麼也得給那傢伙搗搗亂。
“切,你省省吧,我對你妹沒興趣,對成為你妹夫更沒興趣。”花宮真冷哼道,本來比今吉小了一屆就很憋屈了,要是成他妹夫了,那更悲催。
“沒眼光,我妹可是校園名人呢。”
“你還真敢說……”煞神的確算校園名人,就是出的這個名……呵呵噠。花宮真毫不懷疑自己是打不過這老狐狸的妹妹的。
“好了好了,進去吧,差不多活動都開始了。”今吉翔一截住了話頭,率先邁步走進了神社內。
由於盂蘭盆會點河燈的活動也很受歡迎,有一半的攤位都設在了河邊,所以河邊的人比起神社內更多,也更集中。
赤司徵十郎已經記不起上一次真正零距離接觸這種密集的人群是什麼時候了,不過也算不上厭惡,更多的是不習慣。
應了爺爺的提議,他來到河邊點燈祈福,爺爺說想一個人去逛逛別的地方,兩人約好煙火大會開始時在後山見面後,就分開了。
他彎腰,輕輕把河燈放在河面上,看著它隨著水流慢慢漂浮走,靜靜地凝視了良久,直到河燈消失在視野裡。
抬手看了看錶,離煙火大會還有半個小時。赤司轉身想往岸上走,一邊思考著怎麼打發這半個小時——
“赤司部長?”
有些耳熟的聲音。赤司循聲望去,是琉江家的哥哥,旁邊好像是惡童花宮真?
“今吉部長,好久不見。”赤司不動聲色地和對方打招呼。
“是挺久的。”今吉翔一呵呵一笑,順著他的話道,花宮真來回看了兩人好幾眼,表示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琉江沒和你在一起?”他猜也不在,畢竟琉江是來打工的。
“我也在找她呢。”
“真巧啊,我也是。”
“呵呵,那不如一起吧?效率會提高呢。”
俗話說,每個‘呵呵’的背後都蘊藏著不可言說的嘲諷——赤司相信這一點絕對在今吉翔一身上能體現的淋漓盡致。
“那就……”
赤司剛想接著說,周圍的人群卻忽然喧鬧起來,掩蓋了他的聲音。
“快看快看,是今年特別的□□活動!”
“咦?今年是花船啊?我還是更喜歡去年的遊街呢。”
“神官大人不是說了嗎?每年都不能和上一年重複啦。”
“其實前年的神樂舞也很不錯啦。”
這邊三人面面相覷,倒是今吉翔一最先反應過來了,“好像是每年都有的煙火大會前的特別活動。”
赤司:“那還真值得期待啊。”
花宮真:“期待什麼期待,船都過來了。”
赤司:“……”
的確如花宮真所說,一艘裝飾華美的船緩緩從拐角的河岸穿過木橋駛了過來,遠遠地看過去,在夜色中尤為顯眼——畢竟船的周身都點著燈籠,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