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千武林豪客都聽長了耳朵,將信將疑。唐藕又笑得清甜可愛地道:“那海霸主還說……暖,還是不說了。”原來當時有些話,是一個女兒家不便說的,唐藕雖純真可人,但也當了意思轉述當時情景。眾人卻聽得心裡癢癢恨不得探悉當時情景。公子襄在旁聽得海難遞傾慕於唐方姿色,不似有侮辱之意,也平了氣,聽海霸主也為唐方傾倒,不禁大有同感,但知這一番話若傳出去,西方霸主的名頭算是折了,他心存厚道,不忍如此,便說:“藕兒,不可亂說。”
其實唐藕當著一干牛鬼蛇神的面前,也不好說。原來當其時海難遞一見唐方,便不走了,瞠目了一會兒,嗜嗜嘆道:“算了,算了,我海難遞這番是認了;難怪衣服都那麼香,原來人兒是那麼漂亮。”他嘆了口氣,又說:“唉!我海某人認了。”
“你認什麼的,我可不管。”女子都愛聽人讚美,連唐方也不例外,只唐方自從蕭秋水生離死別後,雖也不怎麼憔悴,但已無大喜大怒。她覺得她的心死了,除非見到蕭秋水才能再活。
“你進入我房間作什麼,不交待個清楚就休想走!”唐方寒著臉說,海難遞涎著臉笑道:“現在就算你叫我走,我也捨不得走了。”
那時唐藕禁不住喝了一聲:“斗膽!”掌摑向海難遞,海難遞出手封住一招、二人心下都吃了一驚,唐藕見海難遞如此輕描淡寫便架住她的出手,知道對方十分扎手。恐非自己能敵;難難遞卻覺對方小小的一個丫頭,出手己如此了得,唐方武功必定更高,恐非三數招所能收拾,登時收斂了輕慢之心。
唐方叱道:“你是誰?”
海難遞作溫柔狀笑道:“十方霸主中位居西方,這名頭不辱沒姑娘吧?”
唐方知“西方霸主”是極倔傲難纏的人物,不料眼前的輕薄徒就是:“你進入家房間做什麼?”
海難遞為得佳人好感,慢條斯理地答道:“本來嘛……志在天書、神令,想姑娘尋蕭大俠已久,必有所獲,而今嘛……得見佳人,人世間俗物,早已不在我眼裡了……”
唐方聽得臉色粉白,海難遞還不知趣,願笑著臉皮還要說下去,唐方冷冷他說:“海霸主,我這兒沒有什麼天書神令,以後要闖進別人房間來,最好先說一聲,否則把你當賊辦了,官府可不識得海霸主大名。”
海難遞卻也不生氣,笑嘻嘻地道:“如得佳人青睞,坐監坐牢又何妨?”
唐方道:“海霸主,請自重。”
海難遞見唐方愈怒愈美,美得令人動魄驚心,他生性輕薄:按照本性而為,便要毛手毛腳,禁不住想用手去碰唐方,但心裡又委實大喜歡,並非有淫邪之念,更不想唐突佳人,便涎著臉笑道:“姑娘生氣時更美得不可方物。”
唐方臉色如霜,偏過頭去向唐藕道:“藕兒,咱們收拾東西,離開這兒,別跟這人瞎纏。”
唐藕正想應道:“是。”卻聽海難遞嘆了一聲道:“唐姑娘,你這一走、我可相思苦了……”
唐方臉色一寒,叱道:“住口!”
海難遞見唐方越氣越美,實心癢難搔,他生性本來自命為風流碉攪,不知多少女子的名節曾毀在他手裡,就算自己鍾情或尊重的女子,他也一樣動玷辱之心,對唐方已算是按捺得住的了,此刻禁不住道:“唐姑娘,我知道你心目中只有蕭秋水……但他是死的蕭大俠,不如我活的海霸主,你可……”
他這次話未說完,唐方已出手。
大廳中眾人見唐藕情秀的臉龐、微蜜著眉兒,像在想些什麼,不知她在回書憶與唐方戰海難遞的情景。“東方霸主”對天書神令,猶未死心,知唐方未出來,而公子襄實力強大,武功卓絕,便想用話來擠兌他:“嘿嘿嘿,公子爺,我們三場比試,和了兩場,公子爺這邊只贏了一場,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