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定然反對的,這佯作法,不但在自犧牲了性命,還使血河派大大得罪了武林中人。”
血衣人反問:“你是什麼人?”
九臉龍王淬然大笑道:“他是什麼人?”他笑罵又道:“你連當今與你家老掌門平起乎坐的唯一年輕高手也不知道,也算在自為人了!”
血衣人動容道:“是公子襄?”
公子襄排眾人而出,道:“向你家主人代間平安。”
血衣人道:“老掌門說,若公子襄插手此事,就叫我們不要管,因為公子襄自會妥善處理,不會辱沒了蕭大俠的遺命遺物的。”
眾人聽得心裡譁然,竊竊私語,武林中人一直認為,長江公子和黃河歐陽,一直是互相敵峙,卻未知歐陽獨竟如此信任公子襄。
公子襄聽得心頭一熱,近年來他受盡江湖中人的誤解誹謗,指他意圖染指唐方,窺奪寶物,卻不料一直以敵對立場的“血手屠龍”歐陽獨卻如此偏信他。當下正想說話,卻聽九臉龍王道:“嘿,嘿,嘿,你們歐陽掌門,也未免太託大了吧?天書神令,是血河派的麼?難道你們不插一臂,就是非公子襄莫屬了麼?”
這一番話一說,群豪本就志在寶物而來,自是七口八舌,響應附和,一起罵起公子襄來。
公子襄也沒回答,任眾人罵個淋漓痛快,卻向血衣人問了一句:“你任由同門拼死,也不上前阻止挽救,自己一人活命,不覺慚愧麼?”
血衣人道:“若有第二個人再辱及歐陽拳門,我自會上前拼命。跟他一拼;這只是先後而已,我先為本派犧牲,他也用不著有愧。”
公子襄沉思一陣,嘆了一口氣,喃喃道:“好,好,好,只是……”卻又說不下去。
這時他身邊同來的十幾個門生,早已按捺不住,聽人辱罵公子,便反唇相譏,由於公子襄門人口齒伶俐,反應過人,大都頗有文才。十幾人罵起來居然窒住了幾十人。
公子襄此番來是為找唐方,帶了幾個子弟來,只是其中秦歌衫、唐藕扶了一個人,正是落花娘子。
他聽弟子回罵;覺得實在無聊,便示意收聲。
公子襄的門人子弟一旦停聲,那些各大派子弟全來個趁勝追擊,罵個痛快。
“你們作賊心虛,不敢答話了吧!聰明的快退去九十里外,省得大爺我瞧了不順眼。”
“什麼南公子,北歐陽的……”罵到這裡,忽然想起血衣人還在,這“北歐陽”可是得罪不起,無端惹來一身蟻的,便改口道:“這些名號,良已人封自己,有什麼了不起!尤其長江公子,夜郎自大,乳臭未乾的小子,想出風頭,自己胡吹大氣一番,被人家笑脫大牙而已!”
“公子襄!什麼公子襄,以前公子羽在,我“南天王,馮關安都沒怕過!公子襄算得了什麼!”
“公子襄的祖父梁其友,以前跟我的祖父借過兩鬥米,今日能站在這兒耀武揚威,一若不是我‘賽信陵’丘怕和祖上有德,梁家早餓得死光死絕了。”
一人罵得性起,新仇舊仇,齊齊湧來,趁著別人紛紛各出奇能,罵個不休時,他也加了一句:
“公子襄可謂賣油的敲鍋蓋——老大的牌子了,去年我在襄陽遇著他,他居然招呼都沒打一個,就跟一干賊毛頭前呼後擁地進了廟裡去!想我‘飛天錦貓’王文茂在江湖上,武林中可是響噹噹的。他居然不識抬舉,一至於斯,害我一個招呼白搭——他媽的,大丈夫豈能受辱,此仇不報非君子!”
“公子襄的祖上還好,本人還沒什麼,偏偏養了一群地痞流氓。學什麼古人的七十二門生,居然似模似樣,真是東施效顰,不知自量,我們是堂堂武人,文人那等無力的東西,也好來學的!”
公子襄開始還想反駁幾句,但吸罵的人越罵越離譜,也就一笑置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