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膽戰,聽得慕容不是如此一喝,便舞起兩團掌影,呼呼護衛著自己,大叫道:“龍王,不關我事,不關我的事!”
他剛呼叫完畢,掌形一空,壓力盡去,只聞一聲冷哼,猶在自己耳邊傳來,但慕容不是卻沒有再向他出招,甄厲慶可嚇出了一身冷汗。
甄厲慶一退出,江傷陽、中叔崩、容肇祖三人,頓覺壓力更巨,戰得半晌,江傷陽已氣喘如牛,忽聽慕容不是的聲音,猶在耳畔傳來:“你本兩不相幫,卻來膛這趟渾水作甚?”
江傷陽一聽,便連聲答道:“我誰也不幫,我本來就跟他們無關……”驟然壓力一輕,慕容不是的身軀,又離他而去,只見容肇祖和中叔崩兩人叱喝連連,但兩人不管騰挪閃移,招架出擊,始終都被九臉龍王一副碩大無朋的身軀包攏著。
江傷陽驟失壓力,但掌勢一時收不住,“昏冥神功”的慷慨罷氣反壓了回來,便知一隻脹滿氣的橡皮球一直被壓著,一旦完全放鬆後便會彈躍起來,江傷陽呼、呼、呼一連打了六七掌,身子也轉了七八個旋,方才收得住勢子,但已大汗淋漓,真力大耗。
第二十九章舌戰
江傷陽穩下步樁,當即單掌護胸,一掌揮舞,護住全身、怕敵人趁勢來襲,但定過神來,放眼一望,容肇祖、中叔崩二人已被慕容不是攻得手忙腳亂,江傷陽躊躇當堂,不知過去幫忙好,還是趁早腳底抹油溜掉好。
慕容不是力攻四人,尚佔上風,而今江傷陽、甄厲慶一去,中叔崩、容肇租二人更不是他對手了。只因客肇祖以油傘、中叔崩以挑木心釘為武器,十分詭異,他一時也取之不下。
這時蕭七正想過來加人戰團,忽地一聲憤怒已極的虎嘯,一條剽悍的人影,候撲向唐甜,唐甜呼道:“蕭七……”
蕭七搶身一飄,截住鐵根秋,鐵恨秋被頭散髮,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嘶吼道:“你別擋我!”
蕭七雙手力抓住鐵很秋雙肩喝道:“不可如此!”
鐵恨秋狀如瘋虎,發力掙脫,但蕭七死扣不放,鐵恨秋嘶道:“我要替三千報仇!”
蕭七十指深深扣住鐵恨秋,噸道:“你報仇又有什麼用?唐三千不是已經死了,我答應過唐甜,把解藥給你,就不准你報仇!”
鐵恨秋呆了一呆,又發力掙脫:“那是我的仇,你沒有理由干涉……”他說著眼睛都紅了。
蕭七一聲大喝:“你報你的仇?你看,如今,大敵當前,你鬧這牛脾氣,不是正好為敵人所趁?我答應了人才能救你,而今你要我毀約,豈不是陷我於無信?”
鐵恨秋喉頭滾動,發出兩聲低低的嗚咽,終於停了下來,蕭七也放開雙手,鐵恨秋噗地跪倒下來,撫著唐三千的屍身放聲大哭,一面哭,一面捶自己的胸膛,嘴邊的血,卻是越流越多。”
蕭七看了於心不忍,雙手搭在鐵恨秋肩後,柔聲道:“恨秋,人死不能復生,你一生愛恨太多,大悲大喜,委實太過無常……大丈夫何患無妻,你又何必作踐自己?”
鐵恨秋一雙大眼,宛似要哭出血來,猛抬頭,恨聲道:“如果死不復生的是你的妻子……你會怎樣?”蕭七被他問得一愣,鐵恨秋忽然右手捉住自己左手無名指和尾指,用力一拔,鮮血迸將出來。染紅了雙手,蕭七吃驚道:“你幹什麼?”
鐵恨秋慘笑道:“我不幹什麼,這手指,送了給你,從今而後,我們兩人恩斷義絕”
蕭七拎若兩根血淋淋的手指、也不知如何是好,轉頭望唐甜,唐甜己趕過去跟中叔崩、容肇祖並肩鬥九臉龍王,鐵恨秋見蕭七眼內對唐甜一片惶懼之色,當下長嘆一聲道:“我好恨啊我好恨!”說著蹲身抱起唐三千,大步行去。
蕭七不禁問:“恨什麼?”
鐵恨秋止步,依然背向蕭七,仰天長嘆道:“如果蕭秋水